開。”
巡漾聽到這裡急了,從段明暄的胸口裡掙出來,靜電讓他的頭髮亂蓬蓬的,看起來像只剛被吹乾的小狗:“可是你剛才還說要看小璞意願,萬一她想要跳級呢?阿斂到時候又怎麼辦?他們已經五年級了,再找朋友會不會太難?”
段明暄看見他這幅毛茸茸的尊榮被可愛得不行,手探出毯子一點點給這位焦灼不定的新手順毛:“要跳級就跳,家裡不是供不起一個哲學家或者研究學者。要留下也可以留,我們可以自己請老師回來帶小璞。他們倆是親近,前後幾分鐘從同一個子宮裡鑽出來,不親近也不可能。但是你別小看阿斂,他只是習慣了聽姐姐的話,沒有姐姐他自然會有繞著他轉的人,前兩天我出門給你買棉條,還遇到一個人遛狗,問我怎麼沒看見家裡小孩出來玩,他們家狗很想阿斂。”
巡漾的焦躁被安撫,但是又沒有完全信服。他很有手段說服蠻不講理的客戶,也有耐心馴服初出茅廬的下屬,對著自己的一雙小孩卻因為太珍愛而處處手腳受限。段明暄圍緊了毛毯,託著他的屁股把人整個抱起來往樓上去。巡漾看著這人八風不動的沉靜神態又問:“怎麼你一點都不急?”這話問得委婉,把真正想說的壓在了舌底,其實他想知道為什麼段明暄能這樣既來之則安之,就不怕把孩子養得讓孩子感到失望?
“我又不是第一次養小孩了,”段總輕車熟路地把人帶上床開始脫衣服,一邊解襯衫扣一邊吻那雙問題總是很多的柔軟嘴唇:“你那個時候剛來也是我去開家長會,小爪子撓人還可疼。”
巡漾不知道是被他說得還是親得臉紅,勾住他脖子勒緊了不準人繼續。段明暄被這悍婦做派逗得發笑,親暱地蹭他臉頰作投降示意。二位實在是太契合的一對愛侶,時間非但沒有澆滅他們之間的熱情,反而使這愛歷久彌新。巡漾抬起頭親吻他這一生最愛最信任的男人,唇舌勾纏之間熱度也傳遞。段明暄插入的時候他的下身已經汁水淋漓到可以澆透一片床單,鼓脹肉屄吞吃起陰莖來實在是嫻熟而淫蕩,圓潤的小屁股努力搖著祈求整根埋入的刺激,看得人眼熱。段總被騷得受不了,揚起手就賞了一個清脆的巴掌,身下人反倒是變本加厲,嘴巴里喊得都從哥哥變作更具討好性質的老公,惹得段明暄起伏更有力,頂得本來還能叫兩句騷話的巡漾只能從喉嚨口擠出尖銳淫靡的斷續叫聲。
性事到半夜才算完。躺在新換的床單上,剛被壓著在浴缸又操了一頓的巡總監這下真的是連一根手指都舉不起來。他窩在枕邊人溫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陷入了昏睡。段明暄為他理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