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也就不端著了,進門朝著容靖澤見禮。
“給我錘錘腿,今天走的太多了。”容靖澤半躺在軟榻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這也是伴讀的職責麼?”殷若飛反問。
“對啊。”
“好。”殷若飛也不矯情,在軟榻前單膝跪下,開始按揉起來。
他本就有些醫術,穴位等也極為熟悉,前世他腿腳不便,他師父特意傳了他個按摩的手法。此時手上用出來,倒讓容靖澤暗暗吃驚。
容靖澤本來覺得這個侯府嫡子頗有意思,留在身邊解悶也不錯,沒想到對方小小年紀,卻也是反應靈敏,寵辱不驚的。他剛剛讓殷若飛捶腿,不過是想殺殺對方的銳氣,敲打一下這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嫡子。可是對方居然絲毫沒有牴觸情緒,只是問了句是否是職責。
若是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