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卻暗運秘法,修為頓時暴長,人刀合一,直撲巨猿心口。
「阿逸!」黑衣女子驚叫一起,身形一動,無數枚粉紅的桃花刃,往巨猿飛去。這女子顯然也用了秘技,悶哼一聲,唇邊有血絲溢位。
總算兩人動作快,在巨猿自暴之前,讓它誅殺。卻也因為,各自動用秘技,身體虛弱了下來。
「逸哥!」叫夭夭的女子傷得輕些,快步走近男子,細長的眼中難掩焦急,「怎麼樣?」
「無事,去將桃花簪取來吧!」男子微微一笑,看著女子的目光柔若春水。
「嗯。」夭夭拿出一件水晶桃花,行至巨猿身後的石壁前,剛想打出法訣,解開禁制。
張啟便在此時發難,雙手一握,金色的長槍現形,直往男子心口扎去。
江微雨與他同行已久,也放出飛劍,合力對敵。
沈佩蘭雖說心裡不願意,也只能加入。張啟這個表面看來心胸大度,極有容人之量,其時心眼比針尖還小,誰要對不起他、得罪過他、甚至偶然間的一個玩笑,隨意的一個眼神,都能被他記在心裡,伺機所復。上輩子,被他暗中下手弄死的修士不知有多少,有些甚至只是說了一句功道話而已。簡直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比魔道中人還要張狂霸道。這樣一個心裡陰暗的男人,沈佩蘭暫時還不想得罪他,只能攔下了手執桃紅色長鞭的黑衣女子。
天魔宗的兩人,雖是金丹修士,卻因動用秘法,修為被限,靈力所餘無已,免力周旋,伺機遁走。
無奈張啟剛得了一件極品仙器和相配的無上功法,又在三個美女面前,實力大增,幾個回合下來,就將天魔宗的男子逼至絕地。他在躲閃張啟的長槍之時,被江微雨的飛劍斬斷了手臂。
「逸哥!」黑衣女子悲鳴一聲,手中長鞭舞得更急,招招不離江微雨左右。江微雨一招得手,心中得意,還未向張啟顯擺,就被長鞭逼得身形散亂,若不是沈佩蘭從旁牽制,幾次都顯被傷及。
也不知是不是黑衣女子的悲傷感動了張啟,他居然停了手,還很大方表示,只要黑衣女子將水晶桃花給他們,並且告之如何解除禁制,就放兩人離開。
真是開玩笑,把人得罪死了,又要放虎歸山,這是找死的節奏麼?不說沈佩蘭心中怒極,就連江微雨都十分不理解。
張啟爽朗一笑,「五千年前,道修、魔修、妖修共同簽定了盟約,咱們也不算是敵人。」
靠,照你這種作法,盟友早晚變死敵。上輩子沈佩蘭在無極嶺中,與張啟半途不得已分開了,沒有見過一慕。她現在只覺得,上輩子張啟能活那麼久,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特麼的真不科學。照他這殘樣,早該死無藏身之地了。
半靠著桃樹的男子,低垂著眼簾,沉默不語。
叫夭夭的黑衣女子,驀的露出一個千嬌百媚的笑,如同一朵嬌艷的桃花盛放在眼前,張啟眼中露出迷醉的神色,連江微雨和沈佩蘭目露沉迷。那女子,長鞭早就收起,臉上雖笑得嬌艷無比,眼中卻冰冷一片,帶著決絕,她與男子同時打著繁複的手訣,臉色越加蒼白,周圍的靈氣暴動起來。
法訣就要完成,夭夭側頭對著男子含淚而笑,深情而纏綿,男子回以深情一笑,兩人視線交纏,似相將對方印入心底。靈氣越聚越多,更加暴烈,隨時都能將這裡移為平地,而張啟三人似乎沒有感覺到異樣,依然看著夭夭笑著沉醉。
「你們要作什麼!」天邊飛來兩道劍光,「張啟、江微雨、沈佩蘭!」含著靈力的清脆的聲音震醒了張啟三人,發覺自己被人所惑,三人均一臉後怕,面紅過耳。
來人,同時揮出兩道劍氣將男子和女子擊倒在地,法術強行中斷,兩人不約而同的又吐出一口血來。
叫作夭夭的那個女子,用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