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便一直四處求診,沒有大夫知道病因。”薄唇輕啟,他倒是乖乖的有問必答。
“那可有什麼能緩解疼痛?”看著他仍然蒼白的臉色,我下意識地追問,每回這樣痛法,豈不要了人命。
“你。”他咕噥了一句。
“啥?”我沒聽清,或者說懷疑自己幻聽。
“你。”這個字說得清晰無比,他驀然睜開眼睛,狹長的雙眸緊緊盯著我,月色的映襯下,那眸子竟如黑曜石一般。
我的嘴角開始抽搐,我啥時候有那特異功能了?
我抬手覆住他的眼睛,擋住那灼人的目光,面無表情地淡淡開口,“你醉了。”
感覺到他的眼睫微眨,掃得掌心癢癢的。
蒼白的唇微微揚起一個弧度,他竟是乖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