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壽限已到,走的時候很安詳!”
他沒有解釋得更清楚,闐殛老祖明徹安詳二字的含義,只是深深嘆了口氣,“也算得是善終了,渾渾噩噩一生,蕩蕩平平而去,但願來生他不再不識不知了!”
相比於楚元甲,鳳老祖的結局要有意義得多,雖然生前二人的善惡不再,也有個混混沌沌與心安理得之別。
只是他們的下場在陰謀被探識之後便已註定,在場的幾人想過之後便也過去了,留待他們的戰鬥還在繼續。
在一炷香之後,練呈覺與午風、木方和、萬逍駒、練呈如、年唯、敏傳祺幾人一同入得門來,自漢疆出來,到此時此間的大勢已定,卻也不過十幾個時辰。
練呈覺開口道:“鳳袂女交代了許多,她就是弒血盟與楚家的直接聯絡人!只是弒血盟與她直接打交道之人,鳳袂女並不清楚他的真實身份,能確定的也只是他的面貌,而且面貌是卸去了偽裝之後的真實長相,方和已經勾畫出了他的畫像,被證實八分相像。”
隨他的眼神掃過,在座的幾人看到了木方和取出的那張畫像,木方和說道:“此人被鳳袂女稱作魏三爺,為鳳袖女介紹給她結識的。據鳳袖女所稱,這魏三爺乃弒血盟的三長老。”
這時候闐殛老祖眼中光芒閃動,沉聲道:“此人對外並不姓魏,而是叫做平康伯,海州城大商貿易的首席執事,逍駒應該對其更瞭解一些!”
萬逍駒接著道,“看到了這張畫像我很震驚,此人的確與大商貿易的平康伯十分的相像,而且平康伯的鼻端也有一顆同樣的黑痣!這人五十幾年前來到漢疆,與大商貿易的副會長鬱興言為同門師兄弟,但隨後二人因為某些事情有分歧,那鬱興言自大商貿易分離出去,在弘鄴城自行組辦了文隅商會後,再也沒見到過他。”
“我因為從事商會幾十年,與大商貿易一向接觸頻繁,那裡的會長查文彥與我乃是至交,所以我經常會在那裡出現,與平康伯十分熟諳此人為六階散修,平日裡為人低調,除了好色外,其他的與普通人無異!”
闐殛老祖說道,“這個平康伯與修士聯盟的刑堂執事冀陽雲有過接觸,一次宴會上我見過此人,他數次與我攀談,提到過逍駒!”
練呈覺點點頭,望向了萬逍駒,“平康伯此人久留不得!一旦回鳳谷之事傳到漢疆,他很有可能會從此消失,我的意見是由逍駒將之秘密抓捕,那位刑堂執事冀陽雲由老祖來具體調查!”
闐殛老祖應允後說道,“據那楚元甲的交代,他確定一人為弒血盟成員,那人叫做桑安順,雖不知其人是否與平康伯有直接接觸,但是他的公開身份也在海州城,千鶴閣的堂主,在海州城為門派從事商貿交易!”
練呈覺口中輕咦一聲,道:“此人與楚元甲是何關係?他可知道楚元甲瞭然自己的弒血盟身份?”
闐殛老祖搖搖頭,“桑安順並不知道楚元甲其人,只是他與海州城的一名女修士過往甚密,而那位女修士又與楚元甲暗中曖昧,女修士的口中無意中流露出桑安順的身後勢力很強大,但並不是千鶴閣!”
“而且楚元甲數次見到過,桑安順出入楚家的二當家楚良策的隱秘府邸,楚良策在楚家就是弒血盟的最早接觸者之一,楚元甲一直懷疑他在弒血盟的地位很高,但是他的弒血盟身份,那鳳袂女並不知曉!”
練呈覺眼中一亮,這可是個重大訊息,楚家據傳也只是弒血盟的聯盟者而已,一直被當做弒血盟推出的傀儡,若是楚家的二當家楚良策身居弒血盟高位,那楚家就不止傀儡這麼簡單了。
練呈如插言道:“這位桑安順的存在很是關鍵,他是楚家與弒血盟之間實際關係的直接見證人,有了他的證實,修士聯盟就可以立即向楚家宣戰了!只是還不宜過早對他動手,有了這一條線留下,那位平康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