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李彥辰,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她搖搖頭,開始自斟自酌。
大丫在一旁勸道:“公主少飲一些,聽說這酒後勁兒很大。”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鑑,李元柔也知道自己酒品不好,不敢多喝。
她喝了幾杯覺得索然無味,轉頭對大丫說:“大丫,你去看看,駙馬怎麼還不回來,讓他快點回來尋我,我想回去了。”
大丫眼中閃過一抹擔憂:“奴婢走了,留公主一個人在這怎麼能行。”
李元柔擺擺手:“放心去吧,這是皇宮,這麼多人呢,本公主還能出事不成?”
大丫又思量了一下,覺得公主說的也有道理,便提步去尋蕭洛白。
陸續有幾個人過來向李元柔敬酒,李元柔都很給面子地啄了一口。
李元柔正托腮沉思,李淳端著酒壺酒杯走了過來。
她給李元柔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滿眼歉意地開口道:“公主,今日我兄長言行無狀,衝撞了公主,我代兄長向公主道歉。”
她說完仰頭一口飲下。
李元柔不接她的茬,她恩怨分明地道:“又不是你衝撞了本公主,無需你道歉,要道歉讓他自己來。”
李淳見她不接受,眸中立時就泛起了水霧,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李元柔看得一陣心煩只想快點打發她走,端起酒杯不耐煩地應了一句:“好了好了我喝,你快走吧。”
她說著啄了一口。
李淳見狀這才破涕為笑,向李元柔道了謝便走了。
李元柔覺得酒勁兒有點上頭,腦子有些昏沉,自知不能再喝了。
她起身晃了一下,立時有宮女上前攙扶住她:“公主可是醉了?奴婢扶您去休息一下吧。”
李元柔嗯了一聲,由宮女攙扶著往外走去,她還不忘囑咐宮女一會兒駙馬回來讓他來偏殿尋自己。
宮女應聲,將她扶進偏殿坐下便帶上門出去了。
李元柔半趴在榻上,睏意深重,讓她有些昏昏欲睡,突然她逐漸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了。
這不是酒勁兒。
她有些燥熱,踉蹌著到桌邊倒了一杯茶水。
門被推開,她抬起發沉的眼皮看去,不是蕭洛白和大丫,她並不認識來人。
只見那人猥瑣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直看得李元柔心裡發毛。
那人收了猥瑣,上來扶著她道:“公主醉了,下官扶您坐下。”
李元柔用力揮開他的手質問道:“你是誰。”
那人又上前一步:“公主,您不記得下官了嗎,下官是張鼎啊,去歲於百花宴上驚鴻一瞥,下官便對公主情根深種念念不忘。”
他說著又上前一步,目光直直鎖在李元柔的身上。
李元柔連連後退,腳步虛浮,直跌進榻裡。
她音色帶了些許驚慌:“你要做什麼,你膽敢冒犯本公主,本公主誅你九族!”
那張鼎一點也沒有被這話嚇到,反而還很傷心的樣子:“下官對公主痴心一片,公主怎能說出如此傷人之話。”
他說著臉色突得一變,變臉之快嚇了李元柔一個激靈,讓她反而清醒了一分。
他有些兇狠地道:“公主素來不喜蕭大人可如今都能接受他,為何就不能接受下官。”
若是正常人說這話大概會讓人覺得是在吃醋爭寵,可是這張鼎大腹便便,滿面油光,笑起來十分猥瑣嚇人,看得李元柔一陣惡寒。
他竟然還拿自己跟蕭洛白比,哪裡比的了一點。
李元柔渾身無力,焦急地向門口看去,心急蕭洛白怎麼還不回來,她得先穩住這個張鼎。
她想說點迷惑對方的好話讓他先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