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猶如一層薄紗般籠罩著南星以及那輛已經徹底報廢的裝甲車;而另一股神賜力量則顯得異常詭異,時而突兀地消失不見,時而又毫無徵兆地重新浮現出來。
由此可見,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由這兩個人一手策劃所致。
令七里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何對方偏偏對南星網開一面呢?難道說他們在南星的身體上施展了某種不為人知的手段嗎?
想到此處,七里的雙眉幾乎要糾結成一團亂麻了。當他瞥見法利亞打算不作任何調查便帶著南星離去時,當即毫不遲疑地伸出手臂,攔住了她的去路。
法利亞不解的看向七里,問道:“七里,怎麼了?”
“法利亞,這裡有蹊蹺,我們需要好好調查一下。”
“什麼?”法利亞回頭看著依然在燃燒的車,說,“不用調查了吧,那輛車看起來裡面不可能有幸存者的。”
“不,我是說另一件事,我在這裡感知到了兩股陌生的氣息,那輛車應該就是她們的傑作,他們還有可能對南星下手了。”
“什麼?”法利亞立刻緊張起來,“南星不能出事,七里,你帶著幾個人在這裡調查一下,我先帶南星迴去做檢查。”
“好的。”
法利亞心急如焚地大聲呼喊著鄧叔趕緊去開車,鄧叔聞聲趕來,當他親眼見到南星安然無恙時,心中原本高懸著的那塊巨石終於落了地,不禁長長地舒了口氣。
就在他剛剛放鬆下來的時候,聽到七里所說的話語之後,那顆好不容易才放下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比任何人都要焦急萬分!
只見他的屁股還沒完全坐穩,便迫不及待地踩下油門,車子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
一路上,鄧叔使出渾身解數,將其一生所學的駕駛技巧發揮得淋漓盡致,只為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法利亞安全送達目的地。
而法利亞呢?一下車便毫不猶豫地朝著醫療區飛奔而去,那副模樣彷彿真的非常擔心南星的狀況。
可奇怪的是,當她確定自己已經脫離了鄧叔的視線範圍之後,奔跑的腳步卻漸漸放緩,緊接著改變方向徑直朝房間走去。
法利亞用力推開房門,一眼就瞧見艾德諾正靜靜地佇立在陽臺上吞雲吐霧。她頓時面露慍色,雙眉緊蹙,滿心不悅。
她小心翼翼地將南星放置在柔軟的沙發上,然後快步走到艾德諾身旁,毫不客氣地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香菸。
艾德諾顯然被法利亞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很快,她的眼神便從遠處收回,聚焦在了法利亞身上。
只見她慵懶地趴在陽臺的欄杆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輕聲說道:“你回來了啊……”
法利亞看著艾德諾的笑臉,火氣消了大半,但臉上依然是嚴肅的神色說:“艾德諾大人,你說過不再抽菸了,我以為我們說好了。”
“哎呀,適當的尼古丁有助於放鬆。”艾德諾笑嘻嘻地狡辯說,“南星帶回來了?”
“嗯,回來了,在沙發上,差不多要醒了。”
“嗯。”艾德諾應了一聲,目光再次望向了遠方,說,“這次只是一次小小的警告,為了安全起見,你最近先和她一起行動吧。”
“是!艾德諾大人。”
艾德諾看著天邊翻湧上來的黑雲,輕輕的說:“要下雨了啊,好久都沒有感受過雨是什麼感覺了……法利亞,去叫叫南星吧。”
“是。”
法利亞輕輕地搖晃著南星的肩膀,她的動作輕柔得彷彿生怕驚醒一隻正在沉睡中的蝴蝶,輕聲呼喚著南星的名字。
南星似乎感受到了外界的動靜,她那如蝶翼般微微顫動的睫毛先是輕微抖動了幾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