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開除我!”
妮可實在看不下去了,她也是社會底層出來的人,知道小人物生存的艱難,這個母親為了她的孩子,幾乎都放棄了尊嚴,看著她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那個天殺的混蛋,自己真應該在遊艇上把他踢到海里喂鯊魚!
她猛地站了起來,陳天霖輕輕按住她的肩膀,大踏步的走了過去。
珍妮整個人都悲傷到了極點,正要準備跪下去求情,一雙有力的手扶住了她。
“孫子,我們又見面了!”陳天霖微笑著說。
尼斯*波塞冬看見陳天霖,眼睛裡閃過一絲驚懼的表情,但是他很快的看了看身邊的那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似乎那個男人能給他勇氣。
陳天霖不禁也多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他鼻樑很高,微微有些彎,顴骨很高,嘴唇很薄,生就一副刻薄的樣子。
“請注意您的言行,先生,您說的‘孫子’是侮辱性詞語,用在我老闆的身上,我可以告您侮辱人格罪!”那人說。
“你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陳天霖看著他說。
“我是尼斯*波塞冬先生的律師,我的名字是溫德爾,這是我的名片。”溫德爾律師說。
陳天霖看了一眼他的名片,絲毫沒有接的意思。
對方也不生氣,又把名片收了回來。
“你是律師正好,在你的主子要別人賠褲子錢的時候,先把欠我的500萬給還了!”陳天霖說。
“剛才我的老闆也跟我說了欠條的事情,被強迫簽下的欠條法律上是不承認的,您的欠條無效。”溫德爾律師說。
“無效?”陳天霖冷笑一聲說,“你是律師呢,還是法官呢?你說無效就無效?欠條上寫的很清楚,是精神損失費,如果你被人***,又用槍指著腦袋,那麼你是不是要收點錢?”
“並沒有證據證明……”溫德爾律師說。
“證據?”陳天霖微笑的拿出手機,播放了他拍攝的在沙灘上的影片說,“你覺得我是要精神損失費好呢,還是去控告他意圖謀殺呢?”
看到影片溫德爾律師的臉也有些變色,尼斯*波塞冬剛才並沒有跟他說影片的事。
陳天霖不再理他,轉頭對尼斯*波塞冬說:“我想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不希望再碰見你!讓你以後看見我繞道走,似乎你拿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並不是這樣,我沒有看見您啊!”尼斯*波塞冬對陳天霖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打又打不過,有把柄在他手上,又弄不清楚對方背景。雖然自己是牛得一塌糊塗的波塞冬家族,但是他並不是繼承人,而且很不受老太爺待見,在家裡的地位很低。
自從出了幾件影響波塞冬家族榮譽的醜事以後,經濟來源也被封鎖了,現在只能打著波塞冬家族的旗號在外面混混。
如果是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那就不一樣了!尼斯*波塞冬想起自己那無所不能的哥哥,心裡一陣氣悶,如果是他在這裡,恐怕早就把這個小子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我現在不跟你廢話,要麼馬上還錢,要麼立刻給珍妮道歉!”陳天霖說。
尼斯*波塞冬咬了咬牙,低聲向珍妮說:“對不起。”
陳天霖冷笑一聲一腳踢在他的膝關節上,尼斯*波塞冬感到一陣鑽心的痛,不由自主的單膝跪倒在地。
“大聲點,我聽不見。”陳天霖說。
“對不起!珍妮小姐,都是我不好,請你原諒我!”尼斯*波塞冬幾乎是吼著說完。
陳天霖拍了拍尼斯*波塞冬的臉,點了點頭說:“以後見到我,繞道走!”
“這位先生,你現在的行為……”溫德爾律師說。
陳天霖猛地抬頭盯著他的眼睛說:“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