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呢。”
芘芙歪著腦袋,貌似陷入思考,隨即,她嘴角一挑,眼中滿是譏諷。
“我說,你記恨人花淼淼幹嘛?分明是葛青嵐看不上你。”
“你找死!”白芙蕖亮出身後的皮鞭,狠狠的抽打在芘芙身上。
花如令怒喝一聲,上前緊緊握住鞭子,吳氏將芘芙護在懷裡,抬頭對白芙蕖說道:“姑娘,菩薩面前,你還是積點德吧。”
白芙蕖冷哼一聲,想要抽回鞭子,但發現只是徒勞。“靜淵!”
靜淵一腳踢開花如令,“這簡直是笑話,堂堂花家,居然護著一個妖孽。你花家先祖要是知道了,怕是會死不瞑目吧。”
芘芙“呸”了一聲,眼中盡是厭惡。
“一個邪僧,一個妖女,倒真是蛇鼠一窩,沆瀣一氣。”
白芙蕖恨極了她這張嘴臉,她提鞭就想再打,卻被身邊的靜淵攔下。
“你為何攔我?”
“這麼美一張臉,毀了豈不可惜。等事情一結束,我要拿她做爐鼎。”
他輕佻的看著芘芙,“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不然我怕到時你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吳氏像母親般護著芘芙,“你這禽獸!我不會允許你碰她的。”
靜淵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裡,他猥瑣的笑著,“你彆著急,你的女兒們,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他笑得猖狂,笑容在被震飛那一瞬間凝固。他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就隨著碎裂的門板一起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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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說,要拿誰做爐鼎?”國師冷著一張臉,他每說一字就靠近一分,靜淵被他強大的威壓逼得站不起身,胸口悶痛,七孔流出血來。這一刻,他彷彿看到了死神在向他一步步逼近。
“我問你,想要拿誰做爐鼎?”
靜淵口吐鮮血,他勉強從牙縫擠出幾個字來,“你是什麼人?”
“我就是花淼淼的男人。”
靜淵不可置信的掉頭看向白芙蕖,她不是說花淼淼的丈夫是個普通的富家公子嗎?可惜此刻的白芙蕖已經被威壓迫得躺倒在地,意識不清了。
這次是他太過輕敵了。輕鬆拿下芘芙,讓他以為這群人不過如此。沒想到,他們之中竟有如此人物。自己與他完全是不可比量的。這回真的是被白芙蕖給害慘了。
“都是誤會,我可以解釋。”
“你慫什麼?你不是一向自詡與清源和本國師並駕齊名嗎?你幾次來信挑釁,想要與我鬥法,今日我便了了你這心願。”
靜淵震驚不已。來人竟然就是那位國師。他自小天賦極高,修為也是同輩中的拔尖兒。他自以為不輸於清源和當朝國師,只是差了些運氣,名聲不夠響亮。直到現在他才明白,自己其實也不過如此。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他竟然連一招還手之力都沒有。
“不,不敢。小僧見識淺薄,還請國師大人有大量,放過小僧。”
“放過?怎麼放?你擅自改動天氣,奪取臨縣雨量時,可曾想過放過當地百姓?”
“這……我……”靜淵心如死灰,知道對方不會放過自己,他惡向膽邊生,猛一下朝身邊的吳氏抓去,一個瓷瓶突然飛出,打在他手腕上。靜淵吃痛一縮,錯過了時機,被修竹一腳踹在胸前。這一下,他再也爬不起來了。
瓷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一個半透明的小男孩蹲在地上,呆呆的看著眾人。
見到故人,還是有所虧欠的故人,芘芙有些擔心。她看著地上稀碎的瓷瓶,這可是清源多年隨身之物,長年受到佛法薰陶,才能讓小鬼寄宿放在佛前享受供奉,這下要怎麼辦才好。
一時間大家都犯了難。
“我有一個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