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中年男女神色非常的激動。但是苦於口中被塞了一隻臭襪子,是以根本就無法發出聲音。
“憑什麼?就憑你兒子組織黑社會襲擊現役軍人,我就能讓你的兒子上軍事法庭。判個十年八年不成問題。如果往死裡判,你的寶貝兒子甚至是槍斃也是有可能的。”戰飛吸了口煙,似笑非笑。
“啊……那中年女子似乎是被嚇到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聲音有些的顫抖。
夏元浩皺了皺眉頭,雖然他也知道自己的侄兒確實有可能幹出這腫事情。但他也不能允許自己的侄兒被送去軍事法庭。他看了戰飛一眼問道:“你就是戰營長吧。我覺的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戰飛笑了,看著夏元浩說道:“夏書記,不是我們不給你面子,但是你想必也看到了,外面三輛軍車現在是什麼樣子。那可是三輛軍牌的軍車。你的侄兒可是帶人當眾打砸國家機關的公物。往大里說,有造反的嫌疑啊!”
夏元浩被戰飛當眾幾頂帽子給砸的雲裡霧裡的。這幾頂大帽子,他可是一頂都扛不住,搞個不好,還會牽連到他的身上。
戰飛點了點頭道:“當然,我們也知道,事情往往有很大的誤會。這樣吧,那三輛路虎,你們原價賠償,再賠償一些精神損失費,誤工費什麼的,一人五百萬,就可以了。”
“你們這是在搶劫?”那中年男子聞言,氣的快吐血了。
倒也不是他出不了這筆錢。但是這很明顯的就是在趁火打劫了。這路虎一輛也不過是一百萬,死撐了,那也不過兩百萬頂天了。怎麼到了這傢伙的嘴裡,一人要五百萬。連同張俊龍一下子就是2000萬了。就算是夏家再那麼有錢,這一下子的拿出2000萬,那也絕對是元氣大傷。
戰飛聞言,看著那中年男子笑了笑道:“這麼說,我們是沒的聊了?那就上軍事法庭吧!到時候賠多少算多少,如何?”
那對中年男女聞言,臉色一變。如果真的如戰飛的所言,上軍事法庭夏春城真的會被判刑,那花錢消災倒也值得。但是夏春城的父母親也許一時間還無法接受這樣的被敲詐,是以,一時間卻還是有些的猶豫。
夏元浩對著那對男女說道:“夏言,給錢吧,錢總比命重要吧!”
“好,還是夏書記快人快語。”戰飛一見事情成交了。倒是很得意。
那對男女見自己最大的依仗都這麼說了,自然也只能是打落牙齒混血吞了。
一人五百萬,四個人就是兩千萬。雖然張俊龍等人被夏春城坑了一把,但是這些錢也足以彌補了。
葉喬生、聶遠兩人在住了兩天以後,就離開了閩江。四人相約有空在京城再會。
深夜,張俊龍盤膝坐在天台練功。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張俊龍的大自然心法進展很快。原本涓涓的小溪此刻已成為了一條小河流。
不過張俊龍知道,這離氣海境的巔峰是還需要一段路要走。看了一下時間,此刻已是凌晨一點了。張俊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修煉完,此刻的精神卻是顯得很是亢奮,
他下意識的看了看對面女生宿舍的天台。因為張俊龍經常能在這裡看到梁詩韻在修煉。不過今天對面卻沒有人。
張俊龍想到那作案的神秘人此刻都沒有抓到。想著此時正好沒有睡意,出去碰碰運氣也是不錯的選擇。
閩師大的鐵門已鎖住了。當然,這自然是無法阻擋張俊龍的步伐。腳輕輕的在地上一蹬,張俊龍很輕易的翻出了鐵門。來到了學校的外面。
在閩師大外。此刻周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