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晟揚勾起嘴角,開始考慮接下來的事,當然,也包括宋琰那個“宣傳點”的提議。
從葉茹與楚音遙的相關報道出爐後,她就被公司停止了一切活動。之前還可以出席的一些場合也被名令禁止。由於葉茹近日來的閉門不出,也從而引發了媒體的相關猜測,例如雪藏、解約等等。但均未得到當事人和博雅內部的任何回應。
而這幾天,葉茹只能呆在家裡。報紙上沸沸揚揚的傳聞讓她百口莫辯。打電話給劉姐,劉姐只說自己在收拾爛攤子,讓她老實地呆在家別煩她。口門的兩尊門神是博雅派來的保鏢,名義上是保護她的安全,防止記者打擾,實際是禁止她邁出家門半步。公司已經下了最後通牒,如果再出什麼事,後果由她一人承擔,博雅方面不但不會出面解決,還可能與其解約。
往常三五不時就會打電話來的企業老闆、公子哥兒、富二代也突然銷聲匿跡,她打過去對方不是按掉就是秘書接聽,說在忙,讓她不要再打來。
一向花枝招展春風得意的葉茹,一時間成了被囚禁在這所大房子裡的犯人。誰也聯絡不上,也沒人陪她說話。短短兩天,一次次被掛掉的電話都像一把手術刀在凌遲著每個處神經,讓她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恍惚,只是沒人關心。
晚上七點半,蕭晟揚走出蕭氏大樓,駕駛著自己的愛車前往玖月,路上順帶給楚音遙買了點心,雖然知道他不一定喜歡吃,但總覺得應該帶點兒什麼。
車子停在專用車庫裡,蕭晟揚拎著盒子坐上電梯。鑰匙卡刷開門,房間裡沒人,窗簾已經拉上,桌上放著有沒喝完的半杯水,似乎還可以看到玻璃杯上淡淡的唇紋。臥室裡被子疊得整齊,敞開的浴室門彌散著浴液的清香,看上去楚音遙剛離開不久。
放下盒子,蕭晟揚對於楚音遙沒在房間等他並不意外。他知道自己的一句話還不足以影響楚音遙的行為,不過,他總有辦法找到他。
脫下西裝換了一件輕薄的風衣,蕭晟揚離開房間直達三樓。
三樓酒吧內,八點的表演剛剛開始。客人還不算多,一般要到九點以後,才會逐漸進入□。所以這個時段的表演只能算做暖場。
楚音遙坐在臺上,右後方是彈鋼琴的顏梓寧,左邊坐著隊裡的Phoebe,一把吉他抱在身前,與鋼琴混合成輕明抒緩的節奏。他之所以沒在房間等蕭晟揚,只是因為今天有他的場,對楚音遙來說,賺錢養活自己才是最實際的問題。
蕭晟揚掃了一眼吧內,並沒有看到凌宸。倒是來巡場的周叔第一時間看到了他,並禮貌地幫他安排了位置最好的卡座,而這個位置自然是相對舞臺而言。
“蕭少想點些什麼?”身後帶著兩個吧內的服務生,周叔站在卡座邊,低頭問道。
“凌宸呢?”坐在軟硬適中的布藝沙發上,蕭晟揚的眼睛不時地停在楚音遙身上。
“老闆剛剛出去了,沒說去哪,應該一會兒會回來。”頓了一下,又用詢問的語氣道:“等老闆回來,我讓他找您?”
“不用。”他只是隨口問一句,並沒有特別的事情要找凌宸,“你一會兒把臺上那個給我叫來就行。”
周叔看了一眼坐在臺上專注唱歌的楚音遙,露出一點兒別有深意的笑容,“好的。”
“二十分鐘後,讓人把晚飯送到房間,菜色你看著辦。”話剛說完,四周傳來一陣掌聲。
第一首歌曲結束,楚音遙並沒關心有多少人在聽,有誰在鼓掌,像是沒聽到一般地向身邊地兩個人示意了一下,下一首歌的前奏承接著掌聲繼續。雖然蕭晟揚來玖月聽他唱歌的次數並不多,但可以感覺到楚音遙對別人目光的不在意,覺得好也好,覺得壞也罷,他似乎總留在屬於自己的空間裡,讓人很難進入。
“好的,我這就讓廚房準備。您還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