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官員進行關於弭平叛亂過程的最後簡報,珍妮佛也先回宰相官邸休息,加上特別指派碧翠絲、黑色四姐妹率領宅邸內除了擔負安全任務的必要人員以外的其餘女僕們,帶著掃除用具之類的東西前往已經空無一人的親王宅邸打掃整理環境之後,現在的密斯里魯宅邸裡面只剩下蕾琵雅、席爾薇雅、艾爾莎,以及前一天傍晚來到宅邸之後,暫時住在訪客寢室的葛瑞絲、瑪格麗特母女兩人。而對於現在換上了一身純白的絲質睡衣、讓兩個身穿黑色薄紗長袍的女奴靜靜地分別列於兩邊的蕾琵雅而言,今晚起要進行的連串「課程」才只不過是剛剛開始暖身而已。
「葛瑞絲參見公爵大人。」
來到密斯里魯宅邸休息了一天、調適了些許心情的葛瑞絲前王后,對於眼前兩個女性正看著自己的情況似乎早已見怪不怪,只是平靜地行了個貴族女性的禮節,以現在身上穿著的、隱約可見到底下一絲不掛的裸體的白色薄紗連身長袍姿態,向蕾琵雅開口問候。「請問大人,突然命令葛瑞絲和瑪格麗特以此種模樣前來,是否有什麼事要差遣我等?」
「其實也沒什麼其他的事,只不過是要玩個遊戲。」
蕾琵雅停頓片刻,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這才露出微笑,同時站起身來走向葛瑞絲。「葛瑞絲,這個遊戲叫做『奴隸教育』。」
「公爵大人,這是否太……」
站在一邊的瑪格麗特聽到蕾琵雅說出的「奴隸教育」這四個字,在滿臉通紅的同時忍不住出聲質問起蕾琵雅。「雖然說承蒙女皇陛下親口允諾公爵大人照顧家母和瑪格麗特,但是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瑪格,夠了。」
「可是母親!」
「我說已經夠了。這裡不是皇宮,瑪格。在這裡,蕾琵雅大人才是唯一可以決定一切的人。」
回頭淡然看了一眼氣得滿臉通紅的瑪格麗特,再次轉過頭去的葛瑞絲卻只是靜靜地搖了搖頭。「媽媽說過的那句話,你難道忘得這麼快了嗎?媽媽昨天傍晚才說過,我們的身分隨著你父親被斬首之後,早就已經不再存在於帝國的戶籍了。」
「我都還記得啊,母親。可是、可是……」
「瑪格,從你那愚蠢的父親大舉興兵要踢下現在的金萱女皇陛下、並妄想著要讓自己當上皇帝的時候開始,我們母女的命運其實早就被決定了。」
葛瑞絲嘆了口氣,低下頭去躲避著這時候已經站在面前的蕾琵雅的目光。「還是說,你覺得讓自己被人在身上加上沉重的鐐銬、並且硬拖著赤裸的雙腳蹣跚而行,或是當著眾多居民的面前、被迫掛著『叛逆者的子女』的牌子公然在街頭跪地示眾,又或是被眾多憤怒的居民們口出穢言高聲辱罵、被他們手中所扔出的無數東西打得頭破血流之類的事情,比起現在只不過是奉獻出自己而屈服於一人之下、卻能換來往後平靜日子的生活要來得好?」
「……」
「我們早已經沒有那個本錢、也不可能有那個本錢去和人討價還價所謂的『身分地位』,瑪格。」
葛瑞絲再次嘆了口氣。「既然都在這裡了,那還不如依照蕾琵雅大人的命令去做,或許還稍微可以安慰自己,並且藉此催眠自己:這也是一種對於戰死在沙場上計程車兵們的『贖罪』吧。」
「不管這是『贖罪』也好,或是其他什麼也罷,只要你們自己覺得可以忍受、並且願意去做就行了。」
蕾琵雅開口打斷了葛瑞絲的話,看了瑪格麗特一眼。「不過,瑪格麗特。今晚我只想先將以後可能會對你做的事情,先在葛瑞絲身上表演給你看而已。葛瑞絲,脫下衣服。」
「是。」
葛瑞絲簡短地回應了一聲之後,隨即動手解開了領子上的繩結。
在脫下的白色長袍輕飄飄地落到腳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