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來自兩雙佩爾薇絲的「怪手」正在磨蹭著雙乳和私處的現實,只是把焦點集中在位於蕾琵雅的下半身部位,看來遠比自己的兒子還要壯碩英挺許多的肉槍上面。「雖然說,我也忘記要在打賭之前就先對她們說明清楚,我有著這樣的身體就是了。」
「公、公爵閣下……您究竟是男是女?」
「關於這個問題的真正答案,可能直到我哪天死掉為止,也都還不是很肯定。」
蕾琵雅打個手勢,示意仍舊緊緊糾纏著牡丹的佩爾薇絲站起身來,並在鬆開了滿臉通紅的她之後自動往旁邊站。「不過呢,我現在能給的答案就是:我是蕾琵雅˙密斯里魯,既是女人,也是男人,更是你們今後的『主人』。」
「啊……」
儘管牡丹還想開口說些什麼話,但是不知何時已經瀰漫了整個房間的、讓自己全身瞬間有如火燒般炙熱的濃郁香氣,卻變成了她在眼神因為慢慢失焦而模糊之前,留在腦中的最後印象……
隔天早上。
「……」
「昨晚睡得好嗎?」
「……咦?」
從失去意識之後昏睡到因為映入眼簾的晨光而驚醒為止,猛然彈起身體的牡丹揉了揉眼睛,這才發現自己和同樣被脫得精光的金柏莉,昨晚竟然是就這樣昏睡在蕾琵雅的床上。「啊,那、那個……」
「老實說,昨晚你們兩個還真像兩隻沒被餵飽的猛虎,讓我直到現在還在腰痠背痛哩。」
幾分鐘之前老早就起身下床梳洗一番、接著換上另一件黑色薄紗睡袍的蕾琵雅露出微笑,在牡丹這邊的床沿坐了下來。「既然您兩位都如此『賣力』地使出渾身解數,那麼昨晚我們之間約定的賭注,我看就當作沒這回事好了~牡丹夫人,待會您和金柏莉小姐稍事休息之後,就可以回去羅。」
「回去……又有什麼用呢?」
牡丹抬起頭看著正以微笑面對自己的蕾琵雅,一開口就是長長地嘆了口氣,接著低頭看著自己似乎比起昨晚更顯得亮麗許多的肌膚。「我為了交換自己的兒子不至於繼續慘敗,已經打破了自己向來『賣藝不賣身』的慣例,但還是……還是沒辦法完成和您約定的賭注,走不出您昨晚說過的,這個『房間』的門口半步……」
「你要現在走出去也行啊,換上衣服就可以了。」
蕾琵雅笑了笑。「我既然可以和你約定這個賭注,我也同樣可以當作沒約定過這件事~畢竟我針對的目標是大神次郎,你所愛的親生兒子。」
「姊,還是算了吧。既然這是我們約定好的賭注,我們願賭自然就要服輸。」
「金柏莉?」
「不是這樣嗎?」
因為牡丹和蕾琵雅的對話而悠然轉醒,躺在另一邊床上的金柏莉一邊開口說話,一邊就這樣在蕾琵雅和牡丹望著自己的眼神中翻過身來。「姊,都到了這時候,可別臨時反悔說你『沒有心理準備』喔。」
「我才不是沒有心理準備啦!」
牡丹連忙開口辯駁。「只是、只是……」
「只是每一個做人父母的,和自己懷胎十月所生的子女之間,總是有股很難割捨的羈絆嘛。」
蕾琵雅笑了笑,接上牡丹的話。「畢竟我家也正住著一對母女房客,這點我很清楚。所以呢,如果你們兩位要離開這房間的話,現在可是最好的時機喔。」
「我說您也行行好,就別開我們這對老骨頭姐妹花的玩笑了吧,公爵閣下。」
金柏莉苦笑著搖了搖頭,從床上坐起身來。「和您的賭注,我們確實是輸了~昨晚即使您真的拔劍出來把我們姐妹倆大卸八塊,生殺大權操縱於您手中的我們,頂多也只能安慰自己『這是替次郎償還血債』而已。現在我們能夠苟活著、可以和您這樣有來有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