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的訊息!”張棠有些暴躁的吼道,她的情緒的確是有些難以控制了,到現在她還有必要去刻意控制嗎。
“不不…當然不是,我承認…一開始我是想透過你瞭解她,但…我真的真的沒有刻意的去做這件事,我是真的把你當朋友的。”朋友?這個詞用在張棠身上或許在合適不過的了,但是,張棠仍是無法去接受,自己竟然只是蕭柏想要去接近江蜜的牽線人。
張棠無法再同蕭柏呆在一起了,她想找個地方好好的療傷,就在她奔跑的時候,蕭柏也不放心的跟著她,張棠停住,對著他吼道,“別跟著我!別再跟著我,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她難道會為了一個根本就不愛她的男人尋死覓活嗎,不會的,至少在張棠的字典裡沒有為愛而死這種東西,她向來就不尊崇這些,在她認為為愛自殺,為愛而死的,都是不尊重愛,褻瀆了愛這份神聖的情感的,只是,現在她需要靜一靜。
不知怎的,張棠竟是來到了一家酒吧,季峰坐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裡觀察著張棠,從一開始,張棠就引起了季峰的注意,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是板著臉,並不像那些淡妝濃抹來獵豔的女人,來酒吧買醉的吧,
買醉?季峰搖了搖手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這似乎有些和他相似,難道果真應了那句: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他為什麼要賣酒,對於整日喝酒買醉的人賣酒應該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張棠回想過往,一幕一幕的,她就真切的明白了一件事,蕭柏真的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只是自己太一廂情願了,但是,為什麼她會就這麼輕易的陷入了他的溫柔裡。他用溫柔織成了一張網,她卻一頭栽裡面去了,待她沉浸其中時,他卻無情的將她驅逐出境,如果這是成長必修課,她多希望她可以逃課。
有時候,人可以打著愛情的幌子去做友情該做的事,有時候,又可以假借友誼的名義去履行愛情的權力,愛情和友情的界限是什麼?當愛情成為需要,它便成就了愛情,當友情成為需求,它也就成為了友情,如果他們有明確的條文界限,張棠發誓,她絕不會搞不清楚這其間的區別。
或許男女之間果真存有友情?純友誼?張棠是不信的。如果是真的存在,她認為也是這其中有一方是暗戀著對方了,現在她和蕭柏這情景,好像正適合男女純友誼的條件了。她邊想著這些邊喝著酒,不一會覺得腦子有些沉了,她從洗手間出來正欲繼續喝時,
半道就被人截了去,張棠看著那搞出半個頭的人,指責道,“你幹什麼搶我酒?”說著還想要上前去搶回,在幾個來回的推讓中,季峰索性把酒倒了,不料倒在了不遠處的男子身上,男子早就有些生氣了,自己找好的獵物被他給搶了先,現在還敢得寸進尺了。
男子走近想要去爭論,拍了拍季峰的肩,季峰絲毫不予以理會,只是衝張棠說道,“你就不能安生點,好好坐著嗎。”張棠仍是不忘她的酒,一度的不安生。待張棠也是感到酒勁上來了,這才趴著睡著了。那男子見自己被忽視,剛準備動手,季峰就一臉怒視的看著那人,彎著身子在他耳邊說道,“不要在我酒吧做這種齷齪的事。”他的酒吧,季峰?男子聽到那人的話,瞬間就不語了,方才的怒氣也是消散開了。
只是愣愣的呆立著,季峰替那人整理衣領,並笑著說道,“不知你對我還有什麼不滿的。”那人立即否認,慌慌張張的樣子的確是有點滑稽可笑,那人注意到遠處四周湧上前來的保安,撒腿就跑開了。季峰見人離開,才注意那女人已入眠了。
他是恰好看到那男子趁著張棠離開的瞬間,在她酒裡下東西了,在他的酒吧裡,他杜絕這種事情,更何況是被他瞧見,他當然不會不理。只是他不明白,這女人還真是一點防範之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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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去何從
? 張棠第二天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