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的耳語起來,一旁的冷傑滿臉的冰冷,而南宮俊逸頂著滿面的怒容與焦急上了車,冷義與冷傑一起將車趕得飛快。
她毀了整個亭子,她還毀了……沒有去想一頂點她是如何毀掉那些堅硬的東西,又是用了何種內功心法。此時,南宮俊逸的腦中只有,她為何要如此做,能讓她如此爆發定是出了大事,定是他最不願意見到也是依神運算元之言等待的大事,她現在如何?在毀東西之時沒有沒傷到自己?尤其她的心?還有她那雙靈動的雙眸是否哭過?有人安慰過她嗎?有人告訴她,那個該死的男人不值得她流一滴眼淚嗎!
“冷傑,再快點,不必回府,給我在街上接尋冷夜留下的暗記!”南宮俊逸緊鎖眉著,滿臉的厲色,大聲的說道。
“駕!”一聲大喊,伴隨著更加響亮的鞭聲,冷傑用力催趕著行進的馬車。
依著冷夜留下的暗部獨有的暗記,出了皇城,直到發瘋似的趕到了叉路口,南宮俊逸才重重的吸了口氣,她既然去了別院,那他會將她留下,留在自己身邊,無論什麼方子,都要留下她。
未等車停穩,南宮俊逸便急忙跳了下來,而那一直等候在別院門口的冷夜,趕緊迎了上來,邊轉身跟上南宮俊逸的步子,邊仔細稟報著。
季節在變,而青桐樹始終以一身青綠傲視著人世間,在那青桐樹的主杆上,一個小人兒正雙手抱膝蜷縮著,小臉已深埋腿間,一頭青絲雜亂的鬆散開來。南宮俊逸的心被莫明的感覺深深揪痛著,痛得想大吼,痛得更想殺人!
大步上前,直接飛身上了青桐樹,在小人兒的身旁坐下,將那髒兮兮的小人兒緊擁入懷中。突來的溫暖嚇到了雪兒,更讓她如受傷的小狼般要發起攻擊。
“別怕,是我,南宮俊逸,乖乖的,沒事了!”南宮俊逸輕柔的說道,從不曾知道自己也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面,更不曾想自己也會有安慰人的一天,還是一個女人。
“南宮俊逸,南宮俊逸,我,我,我是天下最大最大的傻瓜,我?”
“噓,什麼都別說,安安靜靜的歇會兒,過去了,那些不好的都過去了,你是雪兒,靈山中強大的雪兒,不會被任何事打倒的雪兒……”溫柔的聲音、安慰的話一旦開啟,南宮俊逸便娓娓的說個不停,直到雪兒那發硬抗拒的身子變軟,再次依進了他的懷裡,任由他擁抱著。
樹下的冷姓三人,悄無聲息的退離開。
“南宮俊逸,我要去找師傅,你告訴我鳳棲怎麼走好不好?”雪兒聲音疲憊的問道。
“你哪也不去,從現在開始就留在我南宮俊逸的身邊!”南宮俊逸斬釘截鐵更是不容反駁的說道。
猛然離開那溫暖的胸膛,雪兒堅決的說道,“不,我要去找我師傅,我只想留在師傅身邊,只想跟師傅回靈山,那裡才是雪兒的家!”
“不準,我不準!”
“你憑什麼不準,你更沒那個本事攔住我,南宮俊逸,別讓自己成為被我恨的第二個姓南宮的人!”雪兒嚴厲的回絕著。
“我不准你離開,更不准你恨我!憑什麼,就憑這個,你該認識這個吧!”隨著南宮俊逸的大吼,一塊金燦燦的牌子出現在了雪兒眼前。
雪兒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金牌,又看了看南宮俊逸,那金牌上的飛鶴活靈活現,那是當初薛劍鋒送給師傅的飛鶴山莊莊主令牌,為何會在南宮俊逸手中。
“不用懷疑,這的確是飛鶴山莊的令牌,更是你師傅親手送給我的,別打斷我,聽我慢慢說完……這就是你師傅的話,他讓我好好照顧你,更囑咐你,不要擅自去找他,他現在未必就在鳳棲,時候到了,你師傅自然會回來找你。”
“我師傅為何會讓你照顧我,他難道算到了我會有今日的下場?”
“雪兒,如若你師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