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嘆了口氣,無奈的轉頭:“我說秦學院,咱們兩個又沒有什麼矛盾,何必一直抓著我不放呢?”
秦清閔輕蔑一笑:“王爺,這可不是本學院抓著你不放。”
“王爺早朝來遲,此乃不忠;拋下大乾親眷投我北魏,此乃不孝。”
“與大乾一戰,坑殺四十萬大乾、西蜀大軍,此乃不仁;不顧鴻鳴將軍對你的提攜,此乃不義。”
“像你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有何臉面存活於世?”
陳南冷哼一聲,兩步走到大殿中央,與秦清閔對視。
揚眉道:“敢問秦學院。”
“本王在大乾的家眷在姓甚名誰?”
“大乾江哲屠殺我北魏蘇城二十萬軍民,又是何種道理?”
“難道在秦學院看來,他大乾屠城便可,本王坑殺他大軍就不行?”
陳南這些話都是根據當時的實際情況說出來的。
只是,秦學院沒料到,陳南敢當眾如此不給他臉面。
陰沉個臉,怒罵道:“陳南,你不過一喪家之犬,被大乾削去爵位,投靠我北魏。”
“若不是太后賢明,收留你一命,給你一個展示胸中抱負的機會。”
“世上,誰人識得你陳南?”
“就是,要不是太后心善,從大乾北地找到你陳南,誰會認識你啊!”文臣中,傳出一聲尖銳的附和。
其他人沒有接話,只是,他們看陳南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反觀武將那邊,看向陳南的眼神則是帶著一絲畏懼。
他們想笑,卻又不敢再如此場合大笑。
誰不認識陳南,只怕天下武將無人不是無人不曉吧。
只有那些文縐縐的文臣才能說出來如此放屁一般的話。
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都和陳南交過手。
自然知道,即便是沒有大乾,沒有北魏。
陳南依舊會在其他地方發光發熱。
現在沒有了陳南的大乾,軍事力量孱弱不已,民生上混亂一團。
突然,陳南狂笑一聲:“秦清閔,你不過一介文臣,從未上過戰場也敢口出狂言。”
“你縱容家族晚輩在北魏公然圈地,府中豢養死侍其心可誅。”
“你枉活如此年紀,一條斷脊之犬,還敢在本王面前狺狺狂吠。”
“我陳南,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陳南每說一句話,秦清閔臉色就變化一份。
直到最後一句話說完,秦清閔嘴巴張的老大。
他想開口反駁,卻被陳南的言語氣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噗——
突然,秦清閔一大口老血吐在大殿之上。
整個人也摔倒在地面。
龍椅上,太后強忍著笑意吩咐:“傳太醫,務必將秦學院治好,萬萬不可落下隱疾。”
罵完的陳南長舒了口氣,心裡舒服一大截。
目光掃視整個文官隊伍,冷聲道:“還有哪位大人看不慣本王,都可以站出來討論一番!”
整個文官隊伍集體後退一步。
秦清閔身為學院院長,卻被陳南一個武夫給噴到吐血。
換他們上去,只會是一樣的結果。
“咳咳。”
“諸卿,西蜀使臣四日後便能抵達我北魏都城。”
“諸卿還請商議一番,我朝該以哪種規格接待使臣?”
“還有四天西蜀的使臣就要來了?”陳南臉色一變。
他想起之前黑袍人和他說過,這次西蜀的使臣是劉半掛。
關鍵的是,劉半掛離開西蜀之後,實力居然沒有減弱。
這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