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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他要……太可笑了。
紀左司抓住她那不安分的雙手,堅定地望著她,“我們彼此都知道,喬伊並不是我的孩子……”
“不,他是你的骨肉。”丁羚激動地打斷他的話,怎麼會這樣?他不是已經相信她了嗎?
紀左司撇了撇嘴角,“你明知道他不是。”
“他是。”丁羚失控地尖叫,她絕不允許自己的計劃失敗。紀左司露同一抹嘲諷的笑,“也許我和喬伊該去作一個鑑定來證明我們是不是父子。”他的眼神冷冰冰地,丁羚並不瞭解他,如果喬伊是他的兒子,那麼他就會有一雙碧綠色的眸子,而不是棕眸,而且也會是人狼的一分子。
丁羚以前不曾瞭解他,現在也不曾,將來鐵定也不會有機會。
“左司——”她啞口無言,老天,難道他知道了,但,他怎麼知道喬伊不是他的兒子。
紀左司放開她的手,步履優雅地走到窗前,對於她的存在視若無睹,現在他滿心掛念著一個大腹便便的女人——一個不再窈窕纖細的女人和她肚裡的BaBy。丁羚自背後摟住紀左司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背上,呢喃:“左司,我愛你。”
紀左司像個雕像似地動也不動,彷彿當丁羚不存在似的。
“你要什麼?”其實他可以不用理她的。
“要你。”她像八爪章魚似地緊緊抓住他。
紀左司正打算開口回答,門卻突然開啟來——“左司,我——”關晨希的話在看清辦公室內的景象時猛然頓住,“對不起,打擾了。”她的臉色一變,彷彿遭受了狠狠一擊,她的心好痛,隨即深吸一口氣,若無其事地關上門離開。
老天,是晨希,她看見了?!
他的心思全亂了,粗魯地掙脫丁羚的手,“倚氏會放棄‘蒙特利工程’的競標,留給傑克一條生活,你可以離開了。”晨希她誤會了嗎?
“傑克的事和我無關,我們正協議離婚。”丁羚對傑克似乎一點感情也沒有,“我愛的是你。”
那個闖進來的孕婦是誰?為什麼左司如此在意她?
紀左司挑高一邊的眉毛,冷冷地看著丁羚。她愛他?
丁羚被紀左司看得渾身不自在,“你為什麼這樣子看我?”她潤了潤唇。
紀左司高深莫測地說:“我好像從來就不曾認識過你。”現在的丁羚令他感到非常陌生,也許自一開始他愛上的就是心中的幻象。
“我們曾經相愛過,而且我還替你生了一個兒子?”她試著動之以情。
他笑了,可惜笑意卻不曾傳達到眼裡,“喬伊是傑克的兒子,況且我們之間的事早已成為往事了。”他想去追晨希,但是丁羚的事必須儘快解決。
“你還恨我?”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只可惜此刻的紀左司是鐵石心腸,他不會因為她的模樣而心軟。
“你究竟想要什麼?”他再一次地問。
她的眼波流轉,答案仍不變,“我要你。”她對自己的魅力深具信心。
“這一點都不好笑。”紀左司試著心平氣和地告訴她,他現在只想回家去向晨希解釋,而不是和該死的她在這裡說一些廢話。
“我是認真的。”
她怎麼能那麼說?!怒氣迅速地佔據了他的胸膛,“丁羚,你不會以為我得了失憶症了吧?!”他的聲音緊繃,努力按捺著怒氣,他不想再和她糾纏不清。
“怎麼會?!你還記得我,不是嗎?”她一臉驚訝的故作無知。
裝蒜?!他可沒時間陪她玩遊戲,“我們開門見山的說吧!過去的事我不想重提,但是這並不表示我會再度接受你,畢竟九年前的一切可真令我難忘。”
“左司,我可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