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金丹劫雲和九天劫雲,一步跨過金丹期凝聚元嬰,在天衍宗不是罕見事。
但那是相對於烏里耶爾以及他那些跨界轉生的伴侶而言的。
他們最底都有著超階底蘊,作出這種逆天之舉和喝水一樣簡單。
本土衝進金丹劫雲,打碎金丹劫雲硬抗九天劫雷的修士,許妙言是烏里耶爾見過的第一個。
要說底蘊,她也就是元嬰修士重修,和烏里耶爾等人完全比不了。
她能做到這一步,讓烏里耶爾感到驚訝很正常。
不過想想也沒毛病,其他宗門的元嬰修士都是千歲以上,都停滯在元嬰初期。
許妙言能在貧瘠的墨池島,以五百歲之齡修煉到元嬰中期,確實有過人之處。
如果不是烏里耶爾跨界而來,正常的劇本會是許妙言數十上百年後稱霸墨池島。
“呵,這種事你都做過多少次了,還不死心嗎?”
驚訝之餘,烏里耶爾把許妙言傳送到議事大殿裡,準備和她好好談談。
見到烏里耶爾,許妙言輕蔑一笑,直接解除防具上前,勇敢迎難而上。
這種小把戲烏里耶爾這些年不知用過多少次,她根本不帶怕的。
“嘶,不對勁?”
許妙言報復般的重壓下去,但這一次明顯不對勁,她疼得癱倒,倒吸了口涼氣。
“你,我,啊,之前那些都是幻境?”
劇痛中許妙言很快弄清情況,原來她以為出現過很多遍的場景都是精神幻想,這才是她第一次實踐。
“不對,我的功法,我的修為,那不是單純的幻境?”
很快許妙言推翻了猜測,之前的經歷不全是幻境。
她確實廢掉修為重修了天衍秘訣,鑄就了上品道基,結成了九品金丹。
她現在是金丹後期大圓滿,金丹上的劫雷氣息還未消散,也就是說她剛才渡金丹劫的經歷都是真實的。
“原來我這麼厲害?”
一想到剛才衝入金丹劫雲攪碎雷雲然後硬抗九天劫雷的場面,許妙言自我陶醉了。
自我陶醉中她更加潤了,滑落的更深。
想她當年渡金丹劫時膽戰心驚,只是渡過四十九道劫雷就不敢繼續渡劫了。
今天竟然能渡過九天雷劫,看來她當年過於保守了啊!
要是她當年真敢這樣渡劫,覺得死得連個渣都不剩。
她能如此渡劫,是烏里耶爾給她了最好的資源重鑄根基,給她了無上功法,給她提供了符陣增幅與保護。
要是沒有烏里耶爾提供幫助,剛才九天雷劫就讓她形神俱滅了。
“幻境也好,現實也罷,你都別想用這種方式使我道心蒙塵!”
自我陶醉中感受到滑落感,許妙言清醒了過來。
她沒有因為幻境變現實而畏懼,主動行動起來。她還是她,那個敢於勇敢迎難而上的許妙言。
烏里耶爾眯著眼笑看許妙言,覺得她自我腦補的樣子很有趣。
之後的日子,許妙言沒有因為從幻境中脫離就出現改變。
她非常自律,每隔幾天都會主動跑去烏里耶爾那裡刷存在感。
對於那些以她為榜樣的弟子,她沒有一點兒反感反而很贊成她們那樣做。
她經常把議事大殿當作教學廳,親自給弟子們演示如何把那種事當成一種類似喝茶飲酒的日常消遣。
在她的榜樣作用下,妙音門弟子走上了一條特別的道路。
“原來我是這樣渡過九天雷劫的。”
又過了一段時間,妙音門的某位金丹長老重修到靈寂後期大圓滿,觸發雷劫。
看著被棲霞符陣削弱的劫雷,許妙言算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