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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她對他是不自信。斯冠群太有經驗,也太過於技巧化,他簡直就是一名主宰。甚至也能隨意地主宰著她的身體。

蘇瑞始終記得那一晚,在他的身下的戰慄。失去控制的感覺是讓人驚惶的。可另一方面,它也如罌粟般惹人深邃,蘇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期待還是抗拒,反正,一想起來,身體就會自然地做出反應,敏感得可怕。

斯冠群則將白色的襯衣袖子挽了起來,將蘇瑞小心地抱進已經裝滿溫水的浴缸裡,溫度適宜的水恰恰漫過她的腋下,他的手臂託著她的背,蘇瑞不用擔心沉下去,並不太明顯的浮力如那張床一樣,極好地呵護著她的全身。

然後,他騰出另外一隻手,拿起浴缸旁邊的浴球,在他的身上輕輕地擦拭著,頭髮也漫進水裡,蘇瑞被斯冠群轉過身,有點慵懶地趴在旁邊,水汽氤氳,她的意識反而變得有點模糊了,周身虛浮,反而更加無力。她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手指,先是很溫柔地按著她的頭髮,用洗髮水洗著她還沾著灰屑的頭髮,然後,舀起清水淋靜,在淋水的時候,他也會用手掌小心地護著她的額頭,不讓流水濺於她的眼中。

蘇瑞漸漸不再管了,她閉上眼睛,在他輕柔的按摩下徹底地放鬆下來,以至於漸漸都忘記了在他面前油然而生的緊張感,任憑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清洗著她餘下的肌膚:流暢的背、纖細的腰、挺翹的臀,已經屈坐在浴缸裡的筆直的腿。

他的動作實在太過小心,蘇瑞舒服得就要睡過去了。卻渾然不管,他身側的那個人,目光越發深邃,彷彿藏著一團火,又很努力地不讓這團火燒出來。

任何女人玉體橫陳在自己面前,都不可能說沒有反應,尤其在他還喜歡她的情況下。

而且——他是真的喜歡上她了。

沒有緣由,甚至沒有底線,在他從天台上第一次抱起她的時候,斯冠群就被一種很奇怪的珍惜的衝動過所瀰漫,他的喜歡裡帶著太過濃重的珍惜,以至於,他將她視為珍品,他為她擦洗的時候,彷彿在擦洗這一尊易損的瓷器。

可是,即便再珍惜,也並不代表沒有慾望。

偏偏蘇瑞又在他的面前睡得如此不設防。

好吧,今天確實不能對她做什麼,她也累了,需要好好地休息。斯冠群幾乎強忍著自己收回手,他單膝蹲在蘇瑞的面前,想推醒依然昏昏欲睡的她,頭低下頭,卻乍見到她被水汽氤氳後纖長的睫毛,上面如露珠般凝了一點水汽。這本是一個極小極小的細節,可不知為何,就是讓他的剋制變得無力,慾念如崩潰的河堤,摧枯拉朽,完全不由自己。

他低下身,用俯瞰的姿態,輕輕地吻了吻她的唇。蘇瑞本事趴在浴缸邊打著盹,但並沒有完全睡著,在他的唇捱上她的時候,她下意識地睜開眼,因為之前的記憶,她很快條件反射地躲開了,可是腳往後一縮,整個人又往浴缸那邊滑了下去。

所以說,無緣無故將浴缸做得那麼大幹什麼。

蘇瑞在之後的許多天裡,一直在腹誹這個問題。

斯冠群沒料到她有這麼大的反應,見她往後滑下去,他連忙伸手去撈,他的袖子已經全部被水浸溼了,胸口上也濺了一大片水漬,溼掉的襯衣貼著他的身體,勾勒出微微起伏的肌肉的形狀,修長而健美。

蘇瑞本是趴著的姿態,這一滑,卻變成了仰面,他的手很快重新捉住了她的手臂,半邊身體都已經泡進了浴缸。蘇瑞倉皇地睜開眼睛,待真正看清楚面前這個人後,她反而不那麼抗拒了。他看著她,看著那張堪稱完美的臉,劍眉深眼,鼻樑挺直,只是唇色有點偏白,這種素白讓他顯得無情,即便再水裡,也如岩石或者石膏般精準冷硬。

這與莫梵亞是不同的,莫梵亞的五官豔豔的,激動的時候,彷彿是工筆染成的畫,讓人幾乎錯不開眼。當然,斯冠群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