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園寢溼傅妃穴前石階亦有移動之跡,據云,亦在盜前被據,因遇水未入。各堂議定先開視裕陵據處,晚與工頭李性言定明日興工。
初七日晨微雨,極涼。黎明即到裕陵隆忍門,侯匠人到齊,點名後每人發給白布符號一枚,以便稽查。監視開挖裕陡隧道,由泥上中檢出破碎衣物甚多,又檢得脊骨一段,胸前骨一段,色皆黑。又拾得清文香冊一頁,交澤公、支貝子閱看,乃普陀峪定東陡之物,不知何以在此.想是絨人由定東陡攜來遺棄者,其擾攘紛亂可知。重貝子、者少保之隨從行李,因車壞與眾相失,行至葦子峪外霸王莊,為人劫去,各人皆待控無計。同事某君遣人柱索,傍晚居然索回,不失一物,某君之能力亦可見矣。在裕陵明樓下支搭人字席栩,高不及五尺,植自此始,每日宿值其中。夜尚不寒,而墳納擾人,不勝其苦,憶歐北詩云:' ’一
380 /日暮東陵
蚊已擾通宵睡,宵小由來不在多。”況紛至杳來鄧?初八日早晴。仍在裕陵監工,午間隨通乙通。墳攜志叔士至石門察看,見門內水深四尺餘,即向各堂報告。是日,各堂請昭西陵、惠陵、惠妃園寢,歸後即來隨道內勘視,均梯而下。垃用筐籮浮水上乘之而入,筐籮雖不沉,惜其漏水,址衣褲皆溼。至二送石門,因門未大啟筐籮不能入,望見門內水面浮爛木及各物甚多,遙望三層門亦啟一縫,內則看不清矣。其中陰寒物骨,址下身浸木中,不禁寒果。晚雨甚大,各堂官集議撤水之法,迄無善策,擬借大庫撤水機一試,原定埃裕陵事畢再開定東陵隧道,現以裕陵有水,恐誤時日,改為兩陵一併動工,遂議定折開菩陀峪定未陵隧通,偽或無水,可以先瞼。是日聞各陵我級情形以昭西陡為最甚,惠陡次之,幸寶城均完好。惠妃園寢乃春間被盜後新砌者,亦幸無恙。各陡殘級,土人皆取金木之屬,不似匪兵發掘裕陵、定東陵之酷也。調查各陵我殷另有清單附後,茲不具錄。是夜改在菩陀峪明樓下宿值。
初九鬥夜時雨時止,晨撤水機取到,試之尚能用。是日奉堂諭:令恩君勳和君珠監視裕陵撤水;墳偕叔士監視定東陵拆工;並搶流常到裕陵察看。夜半定東陵隧道折通,前聞定東陵內匪兵因爭搶寶物,自相殘殺,曾死兩兵官,屍尚在內。值於夜半隨道拆通,因欲知地宮內真家,不及候天明,一手特燈,孤旁由匪兵所拆之穴淘旬蛇行入內。見梓宮歌於石床之前,一端在床上,一端在未下,外林已劈級,幸欽顯皇后玉體在仰呈之棒蓋中,上有破壞樣板覆之,因各堂未來,不敢搜動。在地宮內察看一週,見無水,亦無死共,或曰當時已由匪兵曳出理之野外; 。 J ' 。 J 。 0 。 ' J 。 ‘貨J 。 。 J 口口JJ 。 ' 。 。 ' ; 。 .曰曰.。 Jj 口口J 曰曰J ? 。 ?
第七章大案驚天/381
妄。是日裕陡撤水,竭一日力,已減尺餘。午間在地宮內拾得繡花鞋一雙,上有級珠之線,珠已拆去。是夜仍在菩陀峪明樓下宿值。
初十日早晴。丙各堂報告菩陀裕地宮內情形。午隨各堂到菩陀峪地宮隧道,垃與叔壬先下,為之導引,仍由券門下盔發之穴旬司以進。先至西化隅仰笠之樣蓋前,啟上覆玻壞樣板,則幸欽顯身皇后玉體愜伏於內,左手反搭於背上,頭髮散亂,上身無衣,下身有褲有襪一足襪已特脫,退身已發黴,均生白毛,蓋盔發之日為五月十七日,盜去為五月二十四日,至令基露於梓宮外者四十餘日,可慘也。即傳婦人差八人,覆以黃級,移木鼓朱棺於石來,然後以黃被褥裹之,緩緩轉正。面上白毛已滿,兩目深陷,成兩黑詞,唇下似有破戎之泉。又及以黃組餘.藉以黃級褥,礆於原舊朱棺之內,並月澤公所藏前頒遺念衣二件,覆於襲上。又在棺內外檢得當日殉礆已落之牙,剪下之指甲,月黃綢包好,放於餘外,所拾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