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奚落,心裡一直不高興,等柱子走後,就跟陸嵩濤說道:“老陸,你說我冤不冤,我往外跑也是劉總安排的,劉總的話我總不能不聽嗎?可柱子劈頭蓋臉訓斥了我一頓,這不講道理嘛。”
陸嵩濤笑著說道:“縣官不如現管啊,你在財務室,就得聽柱子的,以後走的時候給柱子打一聲招呼,起碼也是對他尊重嘛。”
李文雅噘著嘴說道:“他都不尊重我,還想讓我尊重他?”
李文雅坐在那兒生了一會氣,實在無聊了,說道:“老陸,你一個人先幹吧,我到外邊透透氣。”
李文雅回到了自己房間,躺到了床上,心裡還是不舒服,柱子現在成了他實施計劃最大的絆腳石了,可她現在對柱子一點辦法都沒有,昨天她已經在大狗面前開始說柱子的壞話了,大狗卻不以為然,咋樣才能趕走柱子啊?
到了晚上柱子又來到了騾馬巷找白女來了,這次他一進院子,就看到了白女房間裡的燈光亮著,很快上了樓,敲了敲門。
白女開啟了門,看到了是柱子,高興地叫了一聲:“柱子哥,快進來!”
柱子跟著白女進去一看,房間裡面特別簡陋,就一張床一個水壺一個臉盆,說道:“白女,你就住這樣的房子啊?”
白女熱情地把柱子讓到了床邊坐下,說道:“能有一個睡覺的地方就很不錯了,柱子哥,你能來看我,我很感激你。”
柱子拿出一沓錢說道:“白女,我是來給你送錢來的,我去找了大強和金鎖,湊了兩千多塊錢,我也只能湊這麼多了。”
白女激動地說道:“謝謝你柱子哥,你能來就很不錯了,還給我帶來了錢,這錢,我以後會想辦法還給你的。“
柱子笑笑說道:“咱們都是鄉黨,別那麼見外,看病要緊,到了明天抓緊時間去看病吧。”
白女感激地說道:“這次要不是遇上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該咋辦了,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柱子站起來說道:“你又來了,天這麼晚了,我也該回去了,你早早休息,以後有啥事就去公司找我。”
白女說道:“那好吧,我去送你。”
幾天後,公司馬上就要過年放假,柱子和大強他們也要回去了,柱子操心白女的病情,趁中午下班有時間又去了一趟騾馬巷,來看白女了,白女正好剛剛回來。
白女熱情地說道:“柱子哥,我正準備去找你呢。”
柱子說道:“我這不是來了嗎?病看的咋樣?”
白女高興地說道:“我感覺比以前好多了,今天醫生給我說過,在有一段時間就能痊癒了。”
柱子也很高興,說道:“這就好,病好了以後找個工作,別再幹以前那種事了,別人瞧不起,還容易出事。”
白女有點不好意思,點點頭說道:“我記住了,那種地方我不會再去了,柱子哥,過年你回去嗎?”
柱子說道:“回啊,再有兩天我們大家都走,咋啦,你不回去嗎?”
白女感傷地說道:“我也想回去,可我現在回不去,我家欠人家的錢還沒還清,我回去了還不是給我爸我媽惹麻煩,原來想著我掙錢還賬,誰想到我得了這種病,掙的錢花完了不說,還借了你那麼多。”
柱子說道:“你一個人在城裡要多小心點,過年後我們就都來了,到那時我再來看你,我估計大狗不回去,你要是有啥事可以去找他。”
白女說道:“找他沒用,柱子哥,我想求你一件事,你回去後到我家去一趟,給我爸我媽說一聲,就說我在城裡有工作,啥都好著呢,讓他們別操心。”
柱子說道:“這個,我回去後就去你家,那好,我也就不多停了,馬上要上班了,到了年末,我那事特別多。”
白女突地抱了柱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