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有大量時間都在馬背上,到底還是顯得有些狼狽憔悴。
遊戲中日夜兼程,許溪索『性』每天只在固定的時間上一下線,其他時間都用來與小月牙兒與穎兒在一起。
對穎兒,許溪是懷有幾分內疚的。一年前,他只交代了一下,把穎兒交給小筠,就自己跑去了陌生的地方呆了一年。這對穎兒其實相當的不公平,不過,好在現在有機會彌補回來。
不知是不是有人說過,嬰兒很擅長氣味來認人。所以,許溪儘可能的每天花最多的時間與孩子在一起,讓月牙兒記住自己的味道,熟悉他的味道。
每天與月牙兒和穎兒在一起,倒也其樂融融,歡快無限。
穎兒是幾年前收養的,那時穎兒其實是頗為懂事的孩子了。所以許溪倒沒有花太多的精力來照顧,也沒能學到多少做父親應該做的事。
這一次,月牙兒令許溪找到了更多做父親的感覺與責任。從喂『奶』,到換『尿』布,從擦身子到穿衣服,照顧月牙兒過程裡的每一件事,對許溪來說都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做父親的快樂就是在這過程中得到最多。
喂『奶』有講究,換『尿』布有講究,擦身子洗澡有講究,穿衣服也有講究。什麼對嬰兒是好的,什麼對嬰兒是不好的,許溪恨不得拿出一個本子來全記錄下,好在他的記憶力一向不錯。
“阿許,不是這樣的。我媽都說了,溫度不能低不能高!”小筠在浴室中指責許溪!
“小筠阿姨,爸爸肯定會做的,你不要說他好不好!”穎兒現在在唸書了,也學會了裝可愛來欺負人。
被這雙可愛而又靈氣的眼睛一看,小筠立刻無奈了,伸手抓住穎兒嚇唬:“好呀,虧我對你那麼好,你居然一點都不幫著我。以後不理你了哦!”
“才不會呢!小筠阿姨是第二疼我的!”穎兒的眼睛一眨一眨,極為可愛。第一疼她的,當然就是許溪了。
其實穎兒當年是盲人,也許是因此才被雙親拋棄。幸虧許溪和小筠還算有些錢,所以幾年下來花了大錢,甚至把穎兒送去美國治療,還是讓穎兒的眼睛恢復了光明。
但大概因為過去習慣以心靈來感覺世界,穎兒有種相當敏銳的感覺,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她一下子就能感覺得到。眼睛恢復光明之後,她更是表現出了一種令許溪和小筠都自愧不如的樂觀向上,簡直完全讓人無法想象她以前是一個內向沉默的小姑娘。
許溪和藹的『揉』『揉』穎兒腦袋:“過來,我們一起幫你妹妹洗澡!”
白白胖胖的月牙兒在淺淺的浴缸中手舞足蹈,發出咯咯笑聲,清澈而又烏溜溜的眼珠滴溜溜轉悠,拍起一朵水花,似覺得很好玩,又繼續拍。
許溪與穎兒輕輕的擦月牙兒柔嫩之極的肌膚,月牙兒反倒不覺得!
範同的綽號是飯桶,通常許溪在現實裡會叫他老飯。他衝進來不滿的大聲吼叫:“阿許,你家簡直成了幼兒園,要不要那麼過分。連陽臺都掛滿了『尿』布,你簡直沒『藥』救了……”
許溪其實是想用紙『尿』布的,不過,小筠媽媽說紙『尿』布那些東西其實太沒有人味了,怕是對孩子不好。許溪就不敢再用了!家裡又沒女人,當然『尿』布就比較多了。
為了不傷到月牙兒的面板,也因為嬰兒的面板特別敏感,許溪還特地親自去買了最柔軟的布料。給月牙兒穿上,不一會兒就被扯得『亂』七八糟了——好象嬰兒的指甲長得特別的快,又尖又利。
穎兒看著許溪照顧月牙兒,卻沒有一點吃醋,反倒是可愛的吐吐舌頭一笑:“爸爸,什麼時候能有個弟弟呢?我想有個弟弟會好玩一點呢!”
許溪抱住月牙兒一怔,小筠見狀連道:“去,穎兒,快去睡覺了。明天你得去上課呢!”
“哦!”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