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要這個。”

“白格菲！”風欞加大音量。

白格菲渾身抖了一下，像是出走的靈魂突然回來，“怎麼了？”

“我們不要這個帽子，去看別的。”風欞拉起她走。

白格菲與她用了相反的力，牽制風欞，“你不覺得店裡就它最獨特嗎？”

風欞：“沒有。”

她扭頭看向蔚鐸，只一個眼神，他就明白她要做什麼了。

“我去買。”蔚鐸去找店長了。

店長聽完他的話，斬釘截鐵道：“不賣。”

“多少錢才肯賣？”蔚鐸雙手撐在收銀臺上，壓迫店長。

店長收起手中的毛線針，“多少錢都不能賣！”

蔚鐸：“五萬，賣不賣？”

“不賣。”

“十萬。”

“小兄弟，一頂帽子你用十萬買，你是錢多的沒地方花了？”

“那二十萬，能不能賣？”

店長瞬間改了口，“可以，先付錢。”

“你先幫我拿過來。”蔚鐸讓了個位置，給店長走出來。

【果然沒有人能抵擋金錢的魅力。】

【這是在寫小說嗎？用二十萬買一頂帽子，瘋了？】

【如果有什麼事不行，那一定是錢沒給到位。】

店長拿起一根晾衣杆，“我跟你說，這帽子邪乎的很，你既然買了，少戴。”

“知道。”

他們回到神像下，風欞和白格菲已經不在。

店長擺弄了好一會兒晾衣杆，帽子掉到了地上。

恰好奚蕊經過，幫忙撿起來，“這個帽子還挺好看的。”

店長指了指蔚鐸，“他已經買了，是他的了。”

奚蕊拿在手上，有點沒想還回去的意思，“我想試戴一下。”

蔚鐸伸出手，“別戴，給我。”

“這麼捨不得，你要買下送給風欞嗎？還給你好了。”奚蕊嘴上說著不戴，手上的動作卻是相反的。

她對著鏡子，沒有猶豫戴到了頭上，“不好看……欸，我怎麼戴頭上了。”

蔚鐸的手在空中抬了抬，“可以給我了？”

“給你。”奚蕊捏住帽頂的啾啾，從上扯下來，放在蔚鐸手中。

蔚鐸仔細觀察她的神情，“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對勁？”

“沒有啊。”奚蕊搖了搖頭，“就是剛才手有點不受控制。”

蔚鐸把帽子遞給店長，“包起來。”

店長拿回收銀臺，裝進袋子內。

蔚鐸結完賬，拎起袋子去找風欞。

白格菲已經被風欞說通，她不要了。

風欞一路拉她走向別的區域。

在瓷器區域遇見了雲霧，風欞把白格菲交給他了。

雲霧放下手中的杯子，“怎麼了？”

“你看著她，別讓她做奇怪的事。”風欞將白格菲的手放到雲霧手中。

雲霧的五指反應慢了幾秒，才慢慢收攏。

“雲霧，你去哪了，我剛才找不到你。”白格菲的注意力暫且被轉移了。

雲霧：“我去了洗手間。”

【蕪湖，感覺雲霧在意菲菲了。】

【風欞是懂我們要看什麼的。】

【洗手間裡到底有誰，為什麼丟下菲菲去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