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西裝,頭髮梳得闆闆正正,劉海全部梳到了後面。
他專門繞到風欞面前,親了親她,“我出去一趟。”
“嗯,拜拜。”
“你不問我去哪?”他表情委屈著。
“去哪?”
“買個東西。”
風欞揮了揮手,看著他背影走遠。
買什麼東西需要穿這麼正式?
正想著,薛婉的電話來了:“風欞,打扮一下,陪我去個地方。”
風欞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薛婉把電話掛了。
薛婉後面給她發了地址,在附近的一個公園。
風欞覺得奇怪,但也換了一套充滿藝術氣息的穿搭。
公園的樣貌已經大變樣。
黑棕色樹枝上生長的綠葉被粉色飄帶纏繞。粉色飄帶四處都是,掛滿了一整片公園的樹。
空中飄的不是葉子,是花瓣。
薛婉搭著風欞的手,“哎,這地方真好看啊哈哈,你說是不是?”
風欞“嗯”了一聲。
薛婉:“你們年齡也都到了,該結婚了對吧?”
風欞直言道:“蔚鐸要求婚?”
這場地她猜是蔚鐸佈置的。
“這不是我說的,我沒催你們啊,我只是想抱孫子孫女了。”薛婉生怕攪黃蔚鐸的求婚。
她送到半路,“風欞,你自己走,我不陪你了。”
說完,薛婉轉頭跑了。
前方的小路鋪滿鵝卵石,鵝卵石兩側擺放著各個種類的花。
花兒們引領著風欞走向驚喜。
距離驚喜靠近,場地的佈置逐漸變得精美。
她見到蔚鐸的背影了。
公園湖上的小亭子內,蔚鐸正好背對著她,彎腰撒花瓣。
亭子的地面鋪滿粉色和紅色花瓣。
花瓣撒完了,蔚鐸直起身,低頭原地轉圈圈。
風欞看得想笑,都求過一次婚了,怎麼還緊張呢?
她故意發出了一點走路的聲響。
蔚鐸望向了她。
她緩緩走向他。
也許是她走得太慢,蔚鐸著急了,撇下費力佈置的亭子,衝到了她面前。
他深呼吸了幾口氣,調整好情緒,一邊的膝蓋“咚”的一聲跪下了。
風欞來不及攔他,“你跪鵝卵石不痛嗎?”
“不痛。”蔚鐸咬著牙,強撐笑容。
風欞收回扶他的手。
蔚鐸單手托起絲絨戒指盒,另一隻手開啟盒子。
“這次是鑽戒。”他仰頭看著她。
陽光正好照到他臉上,他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風欞往旁邊挪了一步,用身體擋住太陽,將他罩在自己的影子中。
她伸出手左手,“我願意。”
這次,她等著他為她戴上戒指。
蔚鐸手抖了一下,“我還沒問沒說詞。”
“你說得夠多了。”
尤其是在做那些難以言喻事情的時候,他尤其喜歡在她耳邊說些情話。
說些只有她能聽的情話。
風欞甩頭忘卻這些記憶,她現在想起,耳根也忍不住泛紅。
蔚鐸將戒指推進她的無名指,起身抱住她,靠近她的耳邊說:“我愛你。”
“我也愛你。”
“嗚呼!”
“喔喔喔!”
周圍看戲的人紛紛從樹後出來,為他們鼓掌歡呼。
蔚鐸牽起風欞的手,往外走去,途中路過沈越祁。
“你人手多,幫忙整理一下,回頭請你吃飯。”他拍了拍沈越祁的肩膀。
“我說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