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座山揹回來的高粱酒。
鄒佶甑的臉有些紅,也但僅僅只是如此。
她沒有特別的情緒,只是父母做主,嫁給誰就是誰。
只聽坤哥繼續說道:“木家下聘,知根知底,禮薄誠意濃。大米二十斤,面二十斤,白糖兩斤,錢二十元。”
“鄒家的姑娘,不是好吃懶做的人。只要他們兩個人同心,吃苦耐勞,必定有好日子過。冬子這女娃,我們叔伯們看著長大的,勤快能吃苦,別看身體瘦弱,那雙手是個幹活的高手,家裡的男丁沒有一個能超過她的。木家的條件我們不看,只要他們兩個人能過日子。我們鄒家不求別的,只希望姑娘能被木家善待。”叔伯語重心長,重複且嘮叨,卻句句都是在理。
鄒佶甑假裝碗裡的玉米飯吃完了,起身去了灶房。
堂屋裡後來說了什麼,木雲樺他們多久走的,她不知道,也不是很想知道。
下午,她和鄒順子一起去馬安橋山上砍柴火。鄒順子發現她的揹簍裡一個東西。
“告訴我,這是什麼?”面對鄒順子的調笑,鄒佶甑還是預設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