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環喊叫著：是的；我就屬於我自己；我不屬於任何男人。

柯遠憤怒起來；他的憤怒是被龐鑫的神情激起來的；他站起來；揮手給了龐鑫一拳頭。

龐鑫跌倒在地上；呻吟著。呻吟了一會；他就喊叫起來：老闆…老闆……

程木林跑來；看著龐鑫；急忙拉起他：怎麼了？

龐鑫指著柯遠說：你們不是作生意嗎？怎麼？客人來了怎麼就拳頭加跟頭啊；啊？這是作生意嗎？這是開辦監獄啊。

程木林不滿的看著柯遠：我開除你

柯遠之後向龐鑫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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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遠邊說邊哭泣著；不知道是真的難過還是裝作難過：就這樣；我害了龐鑫；也害了小環；那是多好的姑娘啊；全都是我害了她。

和英和莫亮認真記錄著。

和英忽然問道：你們把龐鑫的孩子藏在哪裡？

柯遠再次跪倒：我可沒有責任；真的；全都是程木林支使我們乾的；他說；不能這麼放過尹美青；尹美青也有錢；必須訛詐出尹美青的錢來；尹美青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兒子再失去；所以；訛詐尹美青就必須把尹美青的兒子搶走；讓尹美青自己去借貸；女人最心疼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如果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就不是女人了。

和英狠狠的一拍桌子：我是問你；尹美青的兒子在哪裡？

柯遠搖頭：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在哪裡啊。

和英似乎不相信他：什麼？不知道？

柯遠發誓似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如果知道你們就可以槍斃我。

和英依然不相信的說：看來你是不想立功贖罪了。

柯遠如無賴一樣；在地上磕頭：想立功。想

莫亮呵斥道：馬上起來；這裡是公安局；不是你們黑社會的非法審訊室；馬上起來；坐好。

柯遠急忙坐好；可是屁股依然不敢完全坐在椅子上邊；只是挨著一點椅子邊沿；一副完全老實馴服的樣子；討好的神情。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地道的市儈。

和英：回答我們的問題。

柯遠點頭哈腰：是；我回答。我按照程木林的命令；把孩子搶走；我們把孩子搶走；是我們兩個；不只是我自己。我們把孩子搶到我們的歌舞廳；把孩子就交給程木林；我們比知道程木林把孩子放到哪裡了；真的一點也不知道。我要是撒謊；就讓我吃子彈；你們就一槍打死我。

和英和莫亮的神情全都是不滿的樣子。

柯遠急忙補充說：不過；我可以猜測出；程木林可能把孩子放到地下室；因為我曾經看到他們往地下室送小孩吃的東西；他們必須看護好孩子；他們怕孩子死了；孩子一死了；程木林就沒有辦法敲詐尹美青了．

是啊，程木林這人吃人不吐骨頭；他才不會放棄尹美青；只要有一點油水；程木林也不會放棄；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一個特別貪婪的主。其實他已經從幾個私營企業家那裡敲詐不少錢了；大概有上千萬了吧；可是這個程木林依然不甘心；他要成為億萬富翁；你們說這個無賴貪婪不貪婪？他憑什麼成為億萬富翁？就憑著他心黑手辣啊。

３

刑警們在舞廳外面守候著；觀察著裡面。

和英給柯遠使了一個眼色。

柯遠走進歌舞廳；一直走程序木林的房間。

程木林打量著柯遠；看到柯遠的手掌裡提著一個皮包；心中自然高興起來。扔給柯遠一支香菸。

柯遠沒有敢吸；笑著：沒有毒品吧？

程木林搖頭說：你小子還不相信我；那個毒品是給別人用的；這是咱們這一行的規矩；咱們要是吸毒；那事情要依靠誰去幹？

柯遠依然不敢吸菸；只是用鼻子聞著香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