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住幾天,就知道朕敢不敢了。”
宮錦文邪魅地笑,唇角翹起一抹誘人的弧度。
周圍的奴僕們,同時失聰加失憶,什麼情況?
他們不知道,他們很無辜,什麼也沒有聽到,什麼也沒有看到。
“茶的味道如何?”
“是你泡的茶嗎?”
“人家給你特意親手熬製的,有去火、潤喉、滋陰補腎等等功能,怎麼樣?”
“朕就說,這茶的味道怎麼如此怪異難喝,原來你做的。”
宮錦文板著臉說了一句,嘴可是沒有片刻安閒,把一壺茶都喝了進去。
奚留香咬牙,這個主兒,純屬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那種,就不能給他好臉。
“皇上,請皇上用膳。”
奚魚小心翼翼地召喚了一聲,宮錦文起身走到桌案邊:“香兒,侍候朕用膳。”
“你等。”
奚留香氣呼呼地坐在宮錦文的對面,埋頭大吃不去管宮錦文。
宮錦文無奈:“你們看看,皇后連侍候朕用飯都不肯,朕這個皇上,真是悲哀。”
“皇上,奴婢侍候您用膳吧。”
奚靈弱弱地說了一句,站在宮錦文的身後,為宮錦文佈菜。
宮錦文寵溺地看著奚留香,為奚留香佈菜:“香兒,多吃一點,最近你瘦了,渾身骨頭抱著不舒服。”
“嘎吱吱……”
奚留香開始磨牙,前一句還挺像樣的,後面一句就走形。
“噗……”
奚魚和奚靈都沒有忍住,笑了出來,寢宮中輕微嗤笑的聲音在迴盪。
“奴婢知罪,奴婢該死,奴才知罪,奴才該死。”
周圍跪倒一大片,皇上說話他們敢發笑,真是活膩了。
“奚魚和奚靈留下,其他的人都退下。”
宮錦文一句話,周圍的奴僕們都退了下去,寢宮中只剩下四個人,兩個在用膳,兩個在一邊侍候。
“這是你遺落的東西,收好別丟了。”
奚留香將鳳印扔到宮錦文的手中,沒有多看一眼。
“不想要就扔掉,或者摔碎。”
一雙墨曈翻湧黑色的風暴,宮錦文甩手將鳳印摔到奚留香的懷中,他是太寵溺嬌慣她了吧?
特意給她留下的鳳印,她竟然要還給他。
宮錦文臉色陰沉,橫了奚留香一眼:“提醒你香兒,那鳳印可是用上好的和田美玉所雕刻,值錢的很,旦夕國只有一顆,你確定你真的不要嗎?好吧,我不勉強你,或許有人明白價值願意要。”
宮錦文忽然邪魅一笑,伸手就要從奚留香的懷中取走鳳印。
一眨眼的功夫,鳳印在奚留香的懷中消失,她用純潔無辜的目光看著宮錦文:“什麼?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們看到了沒有?”
奚魚和奚靈同時搖頭,剪青站在角落中望天,主子們的事兒,他最好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嘻嘻,你想給你早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要給我的。不可能你給我……”
奚留香一邊給宮錦文耍嘴皮子,一邊討好地為宮錦文按摩肩頭和後背。
宮錦文舒服地靠在椅子上:“來人,把最近幾個月的奏摺,都搬到這裡來給朕看。”
“是,皇上。”
剪青出了寢宮吩咐人將奏摺都抬到寢宮來。
本來皇上處理國事,看奏摺應該是到御書房去,不過,這話他不說,誰敢說什麼。
不多時,奏摺堆滿了寢宮的各個角落。
奚留香瞠目結舌地看著到處堆積的奏摺:“剪青,你不是把旦夕國從開國以來的奏摺,都給搬了過來吧?”
“啟稟娘娘,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