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奚留香上上下下打量宮錦文,從宮錦文的臉開始,目光向下滑落,一點點地下移。驀然,她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那個昂揚挺立的東西,已經支撐起一個高高的凸起,離她的小腹,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
她弱弱地盯了片刻,這小子火氣很大,很有能力啊,怎麼就能控制住呢?
“記得,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每一個男人到了這樣的時候,就該是對女人餓虎撲食,先滾了床單再談其他。這小子是什麼材料構成的?他的控制力,已經到了相當恐怖的地步啊!”
她心慌了,面對宮錦文這隻讓她有些看不透,不知道想幹什麼的大妖孽,她只能老老實實一動不動地被宮錦文圈在身體下面。
不敢動,她知道此刻一動,肯定會擦槍走火,被宮錦文吃掉。
目光到處遊弋,竹葉般清香的味道,鑽入她的鼻孔。
“你這樣不累嗎?”
終於,片刻後挺不住的奚留香,問了宮錦文一句。
“爺累你心疼嗎?”
魅惑的香氣,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鑽入宮錦文的鼻孔,他在看,在等,看她什麼時候肯主動給了他,等她的投懷送抱。
二人就如此對峙,足有一刻鐘,宮錦文仍然保持原來的姿勢,毫無波動,彷彿一尊石像般。
“小蚊子,你累了,好好休息不好嗎?你這樣我怎麼會不心疼啊。”
看著他佈滿血絲的墨曈,疲倦的臉龐,瘦削的身材,奚留香軟了下去。他就是那個她惹不起的大爺,她只得投降。
“不好。”
“那啥,要不爺,我就從了您吧。”
“香兒,這句話,你說過很多次,不能換一句的話,就讓爺看你的行動。”
宮錦文很酷地回了一句,仍然用眼神繼續秒殺奚留香。
“你,你是不是男人啊?”
奚留香郁悶到極點,這種事兒,就該是男人主動啊。她雖然是盜後,闖蕩江湖多年,但是骨子裡還是傳統地。揉揉捏捏或者用言語調戲挑逗男人,這樣的事兒她做起來輕車熟路,但是她絕不會去主動摟住男人滾床單。
何況,這可是她最華麗,最重要的第一次,她手腳早已經不知道放在何處才好。
一抹邪魅寵溺的笑意,在宮錦文的唇邊勾勒出上弦月的優美弧度,她的緊張和窘迫,羞澀和青澀,讓他感覺到好笑。
此刻身下這個被他所禁錮的女人,真的就是那個半夜越牆而出,到處調戲美少年,嘴裡說要去尋找花樣美男,遇到英俊的男子,就會用言語挑逗,玉手去揉揉捏捏,實則還沒有半點經驗,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盜後嗎?
“今天爺要是不讓知道爺是不是男人,不讓你求饒,你就不知道誰是爺,誰是你的男人。”
宮錦文放了一句狠話。
奚留香把頭埋在枕頭裡面,當鴕鳥可以嗎?
“抬頭睜眼看著爺。”
宮錦文不客氣地將奚留香的頭顱給搬了過來,對準他的臉。
奚留香開始裝死,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俺從了你行嗎?爺!
“呵呵……,小丫頭。”
宮錦文的手指從奚留香的鼻子上刮過,如此模樣的她,格外的動人,粉潤的雙頰,如三月盛開的桃花般誘人,唇泛出紅潤的光澤,如一顆熟透的水蜜桃般,讓他想盡情品嚐。
“願意做爺的女人嗎?”
曖昧的呼吸,就在奚留香的耳邊,癢而酥麻,鑽入她的耳中,她不由得縮起頭,伸手抱住宮錦文的腰肢,手指在宮錦文的腰肢上畫著圈,羞澀不勝地點點頭。
一聲輕笑,讓奚留香忍不住瞪眼,這小子是故意的對吧?
迎上那雙墨曈,奚留香卻是不敢去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