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值得,王邪心道,只是他並非地煞組織的領導人,因此也不能替組織做決定,蘇秋白這樁買賣做與不做他說了也不算,所以這個問題他是回答不了的。
蘇秋白自然知道他說了不算,而他原本要做的也就是讓王邪回去傳個話而已,便說道:“不必急著做決定,把你今日所見向你們組織如實稟報,讓他們來決定這買賣還要不要繼續吧。”
王邪沒有說話,此刻的他看起來有些落魄,雨水將他原本打理的整整齊齊的頭髮弄的有些凌亂,看上去就像一個普通的古稀老人一般,倒讓蘇秋白有些不忍了。
“我明白了,你的建議我會轉告他們的,至於此後的決定,卻也不是我說了算的。”王邪終於開口答道,聲音聽起來卻比之前蒼老了不少。
“老爺子這麼大的年紀了,看問題自然比我這個年輕人清楚的多,剛才我說的話到底有沒有道理,想必你心中已有定論。”蘇秋白還不忘提醒道。
王邪點了點頭,也沒再理會蘇秋白,轉身往巷子口走去,雨中蒼老的背影看起來有些頹廢。
見王邪的身影消失在巷子中,蘇秋白這才鬆了口氣,方才他幾番施展冰錐與火球術,更是調動全身靈力召喚風靈擋下了王邪的全力一擊,靈力消耗不可謂不大,剛才勉強讓雨滴懸浮在王邪身前已是極限,如果沒有糊弄過去的話,他還真沒有其他辦法了。
好在自己今天這一齣戲演的是夠足,簡直堪稱影帝!
要知道,以玄級的修為對抗地級高手,若換做尋常人,那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好在他還有靈力傍身,再加上那王邪對於這陌生的力量並不瞭解,否則換了修真高手來看,他剛才所施展的也不過是小把戲罷了。
看來自己的修為還是不夠,一個地級的高手就讓自己應付的如此吃力,如果哪天真的惹到了更厲害的對手,他就真的無計可施了。
因此蘇秋白下定了決心,今後一定要更加勤修苦煉,再也不能讓自己陷入如此被動的境地了!
回到別墅中,蘇秋白先是洗了個澡,接著便給女孩們打了電話,告訴她們危機已經解除了,讓她們放心回家。
不到一個小時,幾個女孩便陸續回到了別墅中,讓蘇秋白意外的是,連童劍都跟著來了。之前周馨告訴他,童劍最近都住在自己的姨媽家,卻不知怎麼得知了自己遇險的訊息,忙不迭的便趕過來了。
“小師弟,最近有沒有好好修煉師父交給你的功夫啊!”阮玉伸手攬著童劍的肩膀,一副大師姐的做派,一本正經地問道。
童劍被她這樣摟著,淡淡的香氣充斥在自己鼻尖,心下頓時一陣慌亂,完全沒有了以前大少爺的架子,忙不迭地答道:“練、練了,最近都按照蘇大哥教我的法子呼吸吐納,確實感覺身體與從前不大一樣了。”
阮玉抬手給了他一個爆慄,豎著眉毛假意訓斥道:“沒大沒小,什麼蘇大哥蘇大哥的,要叫師父!”
童劍的臉早就紅到脖子根了,他此前談過的女朋友早就不知有多少個了,但此刻被阮玉摟在懷裡,竟然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般,慌亂的話都不會說了,只知道“哦”個不停。
蘇秋白見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但還是伸出了援手,把童劍從阮玉的懷裡“解救”了出來,一邊對阮玉道:“你就別說他了,你有好好把我當師父過嗎?”
阮玉聞言眉毛一揚,不服氣地說道:“是你自己不讓我叫師父的,怪我咯?”
蘇秋白沒繼續跟他們玩鬧,而是對周馨說道:“馨姐,對不住啊,我之前練功不小心燒壞了花園裡的一大片花叢,你可別見怪。”
周馨聞言笑道:“你這說的哪裡的話,別說是花叢了,就是你把這別墅燒了,我也不會怪你去,你對於我的恩德哪裡是這區區一棟房子能抵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