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問燒殺擄掠,絕不能犯上和闇鷹流有關的地方。
因為闇鷹流流於日本的黑白兩道佔有重要地位,其觸角還涉及各行各業,更是大半日本國會議員背後的最大金;近年來,暗鷹流完全企業化,已成為國際問知名的集團。
這個集團的相關企業體系也令人好奇,因為它們擁有濃厚的黑道色彩,深不可測。
而忍者一直是闇鷹流的主要成員,也是闇鷹流之所以能固若金湯立足於黑白兩道的主因。
可是他們歧視女性,對女性存有極大偏見,所以當他們的老大——闇鷹流幫主得其所愛時,他們開始對愛情這東西起疑,欲知這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所產生的化學變化。
第一章
望著牆上的月曆,安凌寧心中一陣苦悶。
腳邊依偎著一隻貓兒,正發出撒嬌的叫聲,安凌寧撫著貓兒小小的頭顱和軟軟的毛,垂頭喪氣的疑視一室的“孩子們”。
在這個地價很高的東京小地上,一坪土地的租金可抵她二個月薪水,她隻身從臺灣來到日本,經過了求學到就業,總共換了五次住所。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這些“孩子”讓房東無法忍受。
當然,這些“孩子”是她歷年來的成果,也許是她天生富有同情心的性子在作祟,她時常撿一些流浪動物回家養,花費所賺的微薄薪資,她就是無法對這些動物坐視不管。
幾年下來,她總共養了二隻貓、二隻狗、一隻烏龜和兔子,還有鳥及蜥蜴等等。
眼看著離領薪水的日了還有半個月,她對著存款簿開開合合不下十次,上頭的數字依然沒有改變。
“明天就要繳房租了……”她對著一屋子的動物發愁,每個月到這個時候,她都會如此感嘆,為了這些可憐的孩子們,她說什麼也要咬牙撐過去!但是,她已經不想再向同事們開口借錢了。
“該怎麼辦呢?”話落。屋內的電燈發出了—個聲響,啪的一聲,她立即面臨一室黑暗,同時悲慘地叫出聲:“不會吧——”
她連忙起身將室內所有的開關檢查一遍,突然想到她忘了繳電費,“想到電費,她自然而然地聯想到水費也沒繳。
她驚叫了一聲,摸進浴室,水龍頭一轉,果然連一滴水也沒有了。
“哇!”她挫敗地叫著,她是做錯了什麼?這個月,她只個過多花了些錢讓孩子們做結紮手術,她可是為了整個環境著想,為什麼沒有人替她著想?
日本的水電公司未免也太現實、太準時了吧?
她只好找來手電筒,在微弱的燈光被開啟的同時,她的目光也被躺在抽屜裡的一個小包裝吸引了。
那是她前些日子下班趕捷運時,路上發贈品的工讀生為防治愛滋病而傳送的保險套。
剎那問,她腦中突然有一種很荒謬的想法,她一直以為那是她這輩子不可能實行的事。
她一直認為“那件事”是可恥的,而且她是來自臺灣的純樸女孩,她怎麼能讓自己陷入這種境地?
可是,當自己的肚子和一屋子動物一同發出叫聲時,她又嘆了口氣,
此刻她只想得到援交這個方法……
她抓了抓自己的臉頰,在微弱的燈光下照著鏡子,她知道自己的臉長得並不好看,不過人家說處女比較值錢……但是,以她二十六高齡,有誰會相信她還是個處女?
哦……她怎麼真的開始想如何隱藏身分去進行這種事了?她敲著自己的腦袋,叫的卻還是她的肚子。
她餓肚子事小,但一屋子的孩子怎麼辦?
不得已,她抓起皮包出門,可當她立足街頭時,信心再度動搖。
現在是半夜二點鐘,有誰還會在路上晃?她悽慘地想,若要以她身上這一層“薄膜”當籌碼,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