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做的。
淺嘗一口,驚覺它們的美味,更意外她驚人的手藝,令他停不下手上的筷子,不由自主地大啖美食。
寂靜的空間裡,她細微的鼾聲和夢話變得特別清晰,他下需要多費精神,軍從她無意中吐露的事情,他已大略的瞭解這個人了。
她太單純,也將這一點表現在她的行為上。
安凌寧一個翻身後,從床上摔了下來。
“哎喲!”她撫著摔疼的地方大叫,從散亂的髮間看出來,她察覺到他的笑意。
她突然恢復了神智,連忙從地板上站了起來,沒好氣的問:“我已經完成你交代的第一件事,接下來呢?”
“你做的?”他答非所問,指著桌上的便當盒。
她本能的收拾著空便當盒,在解決房租和寵物們的飲食問題之後,她路過了超市,打量手上的鈔票,她臨時起意親自下廚。
“我想存一點錢。”她坦言,好下容易有了一筆錢,她必須為不時之需打算,“再加上接近中午,外面的餐館都要排隊等上好久,我一直覺得日本人排隊的習慣很好,可是我想盡快回來……不好吃嗎?”
他攤開雙手,覺得她的問題很多餘。
“我有味覺,不好吃的東西我會剩下。”
“真的?”她興奮的笑著,有著被稱讚的喜悅。“我還是第一次做菜給自己以外的人吃呢!其實我很喜歡做些小吃,炒和滷是我的專長。還仃煲湯……
“走吧!”岡崎泉的身影不知在何時已站在門邊,不客氣的打斷她逐漸興奮的敘述。
她僵住了嘴角,對他的冷淡反應不過來。
似乎不喜歡重複的陳述命令,他眯起了銳利的雙眼,再次開口時,語氣粗重而不悅。
“還站著做什麼。”
“你是要叫找做第二件事嗎?”
他挑眉,斜睨了她一眼:“我還在想。”
“那你就沒有資格這樣命令我吧?”她瞥了一眼時間,嘆了口氣,離值班的時間只剩半個小時,她確實該走了。
“我只是提醒你回到病歷室的時間。”
她一愣,有些驚恐,她不記得她曾經告訴過他這件事。
他難得好心的提醒她:“你的夢話太多,還有,除非有我的命令,你不要擅自做主。”
“擅自做主?”她從驚愕中清醒,感到有些洩氣。這個大男人是沙文主義的實行者,使她打從心底感到寒冷。
她不明白自己為何要配合他自傲的大男人行為,只能悔恨自己的把柄落在他手上,她知道他不會體諒她的苦處。
“我等門外的人散得差不多再出去。”她不想再面對那些無理取鬧的人,更不想身上再多幾處瘀血。
她打量著身上的衣服,慶幸醫院裡還有備用制服可以換,她的模樣至少不會太難看。
“你幹嘛。”
她因他突然摟住自己的腰而驚叫。
“陪我走一走。”他淡淡地答。
走一走?她不解的搖頭。“我為什麼要陪你?”
他凝視著她一頭亂髮,準備進行計畫,他認為時機成熟,可是,他卻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掙扎。
“這是第二件事——做我的女朋友。”
這一次,她完完全全的愣住了,愕然的驚叫哽在喉嚨,腦袋像是停止了運作。
他剛才好像說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在人前,我需要一個女友。”他補充道,不想造成她的誤解。“站在醫生和醫院的立場,門外的那些人造成了大家的困擾,我需要一個人來假冒我的女友,好讓她們死心。”
“啊?”她愈聽愈胡塗,也覺得他的精神肯定不太正常,“你說什麼?假冒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