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了。
她沒注意到他的表情,只是逕自張大嘴,打了第三個呵欠,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揣測他這麼問的用意是什麼。在他鬆手的瞬間,她順利的進入浴室、關上門。
“喂!”他氣惱地敲著門,不滿地吼:“我有答應讓你回去嗎?你不準自作主張,聽到沒?”
“你在說什麼呀?”聞言,她不禁在浴室內大叫:“難道你要讓我一輩子都住在這裡嗎/你講點道理行不行?”
“我尚未想到最後一件事,你必須完成才可以走。”他突然感到不安,彷佛害怕她隨時都會消失似的。
“我知道啦!”她吼了回去,有些氣惱,他老是提醒她還有一件事得做,卻又遲遲不告訴地該做什麼,現在又提起這個話題……
真是氣人!她無奈地坐進浴缸裡,當室內被溫暖的霧氣包圍,他在門外也終於安靜。
雖然她對他的矛盾行為感到生氣,但是對目前的生活,她感到心滿意足,雖然這是屬於他的地方,但除了他的臥室,其餘的地方她不僅可以自由出入,遺可以任意的使用。
雖然她和他碰面的時間並不長,但在這個屋子裡,她隨時可以感覺他存在的氣息,她不強求,對她而言這樣就夠了。
她相信自己可以做到他的同居要求,搬入這裡的那一晚,他馬上訂下了三個規定——
第一,不準靠近他的臥室。
第二,不準使用書房裡的電腦。
第三,不準干涉他的生活。
這個“三不政策”對她而言相當簡單,因為她除了待在客房和他廚房的時間較多之外,其他的地方她都很少用到。
可是,她發覺他的限制愈來愈不合理了,尤其是最近…… 躺入浴缸,她只露出一顆頭,眼睛瞪著天花板,覺得有些累。值夜班的疲倦因泡澡而得到平撫,他的眼皮忽然變得沉重,甩甩頭,她決定下想了,反正想破頭也猜不出他的用意和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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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牆上的時鐘,岡崎泉焦躁地在客廳裡來回走動,煩躁地關上電視之後,室內的寂靜讓他更加不安。
他每隔五分鐘左右就往時鐘望去,而後再看向浴室,眼看著時間流逝,他的心情就愈煩亂。
她怎麼洗這麼久?
在經過了一個小時之後,他終於按捺不住的急敲浴室的門。
“喂!你還要多久啊?”
但是,回應他的只有敲門的迴音。
見此。他敲得更大力了。
“喂!你回答我啊!一個人霸佔著浴室,你是在洗澡還是磨皮啊?”
浴室內依然沒有任何聲音。
他皺眉,伸手一扭,俐落地將門鎖開啟後,看到一幕令他心驚的畫面。
她躺在浴缸裡,一顆頭幾乎全埋在水裡,浮在水面上的只有她那一頭黑亮的發。
他的心一揪,不由分說地將她從水裡拉起來,往她的鼻間一探,大驚失色的將她放平在地面,緊張地為她做急救。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不能有事,她絕不能有事!
工作上,他從沒讓任何一個病患在自己的手中死去,各種疑難雜症,他都能解決。
可是,此時此刻,他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緊張和害怕。
緊張什麼?害怕什麼?他沒有時間去找答案,現在他只能確定一件事,就是不希望她有事。
感受到她輕吐的氣息時,他著實鬆了口氣,在看到她睜開眼後,他心中的憤怒才發作,惡狠狠地朝她的額頭槌了一下。
“你是怎麼洗的?是在裡頭昏倒了還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