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辦,唯有向農民集資,各村平攤,可是這路怎麼也修不好,怎麼也通行不了大型的車,再加上這道路狹窄,這路簡直都已經變成了咱柳堡的毒瘤了……”
王bō林點了點頭,雖然他在這柳堡鄉待的時間沒有蔣偉龍的時間長,可是這蔣偉龍的所說,他也是略有耳聞的,近幾年也是親身經歷的,這柳堡每任鄉長都提要修路,每任鄉長都修路,可是修來修去,這路還是這番模樣,惹得老百姓是怨聲載道,這次想要再修路,只怕難度要大上許多……
秦揚原本也打算能不能透過集資的形勢來修路,可是沒料到原來前面的幾任已經幹過這事情了,而且這路還修成了這般模樣,這下可好,想要讓老百姓出資修路,那隻怕是玩玩不能了。
蔣偉龍看了看眾人,又接著說道:“王書記,秦鄉長,這修路第一要規劃設計,這首先得huā錢,其次要進行修築,這也要huā錢,沒有錢是無論如何辦不起來的,咱們柳堡是負擔不起,這解決的途徑只剩下了兩個,一個是向縣裡申請資金,第二就是各村平攤……可是,這麼幾年的折騰下來,我看第二點基本已經沒辦法實施了,可這第一點了,縣裡剛來了這麼多的錢,這又想著伸手去拿,只怕……”蔣偉龍說道這裡,便不再說話,chōu起了煙看著大家。
秦揚對此,也很無奈,這蔣偉龍分析的非常透徹,講的也很有道理,難道說,這道路就此化為了一個泡影了麼?實在是不甘心啊。
這會場頓時安靜了,除了那煙霧嬈繞,再也沒有別的言語,許久,那祁步凡丟下了手中的煙,清了清嗓子:“王書記,秦鄉長,我倒是有一個方法不知道合適不合適?”
王bō林點了點頭,秦揚更是笑著鼓勵道:“老祁,快講,快講,開會前,我可特意去洗了耳朵啊!”
眾人哈哈一笑……
祁步凡也微笑著說道:“說到這個資金的問題,我們是沒轍,就算將這剩餘的資金全部投入,也難以渠道實際的效果,縣裡的資金只怕也來不了了,那麼我們只有發揮這集體的力量了。”
“還是各村平攤啊,只怕不成啊,現在有些村裡就是農業稅與提留款都不能及時的上jiāo了啊。”蔣偉龍搖了搖頭否定了祁步凡的觀點。
眾人也隱隱覺得有些失望,原本以為這祁步凡能夠想到什麼好注意,原來還是各村平攤的老主意啊,這行不通了,老百姓們已經失望了……
祁步凡點了點頭:“是的,我們也只有如此了,不過蔣書記剛才說的很對,由於這歷史的原因,只怕我們想要發揮這集體的力量已經是很難很難的了,不過我們不能夠因為這樣的困難而有所放鬆。”
這些都是套話,秦揚也很有些失望,搞了半天,這不跟沒說一樣,哦,不,這比沒說更壞,起碼給了人們一點希望,之後又親手斷了,秦揚剛要開口表示禮節上的感謝。
這祁步凡終於話說到了點子上面:“既然我們靠宣傳發動已經調動不起人民的積極x…ng了,那麼我們完全可以另闢蹊徑嘛!大家小時候估計都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吧,如果你想要買一個麵包的話,直接跟爸爸媽媽去要買麵包的錢往往是很難得到的,即便是得到了,也是不全額的,所以,我當年經常看重了一個一角錢的東西,往往會向家裡的人要兩m…o,自然是要哭鬧一陣子的,可是這哭鬧的結果,那就是往往都能夠得到一角錢的東西……”祁步凡說道這裡,停頓了下來,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
“高啊!”秦揚第一個拍手鼓掌道:“這樣的法子,我們也大可以應用嘛!”
王bō林與蔣偉龍也明白了過來,紛紛接著鼓掌,那於文秀等人也慢慢的笑了起來,唯有那馬進,一臉懵懂的樣子,顯然還沒有搞清楚情況,這祁副鄉長說的是小時候向家裡要錢的例子,這怎麼跟集資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