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不需要說臺詞,全都是無聲的畫面,以歌詞串起來,拍完了古代的部分,李長思和林鹿深換了服裝,繼續拍現代的畫面,5分鐘的v卻拍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好在效果十分的好。
拍完之後,林鹿深看著畫面忍不住捂臉尖叫,太唯美太精緻太虐心了,等後期製作剪輯好,一首歌就能腦補一部電視劇了。
「姐姐,我好開心好滿意啊,這一定是我巔峰之作。」林鹿深激動的眼睛都紅了,妝花的如同小花貓。
李長思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淡淡一笑:「記得送我珍藏版。」
「必須的,姐夫會不會等急了,我們回去吧。等我後期製作好,我就發給你看看,我都等不及發布了。」
說話間就見陸祈撐著傘,冒雪而來,李長思見都快八點了,朝著林鹿深揮了揮手,急急地走向陸祈。
林鹿深見他兩撐著一柄傘,男人伸手攬住李長思,黑傘都傾斜到李長思那一邊,雪花簌簌落在男人肩頭,像是鍍了一層雪色的月光。
林鹿深一時看的有些痴,其實這首歌裡是有第三個人的,也是妹妹為何要害死姐姐的原因,只是她沒有寫出來,所有的遺憾都留在雪日裡吧。
林鹿深回去連夜製作後期,加入了舞蹈的部分,她已經迫不及待要發布這首歌了。
拍完林鹿深的v,李長思回去又被迫喝了一大碗濃濃的薑茶,泡了熱水澡,晚上更是被厚厚的羽絨壓到出汗,陸祈見她沒有受凍感冒的徵兆,這才沒逼著她繼續喝薑茶。
第二日天晴,李長思抽空去三樓的琴室,摸了摸鳳首箜篌,許久沒有彈奏,指法都生疏了,好在練了十年,只稍稍彈奏一下就找回了感覺。
她找了一首難度高的曲子,作為明日藝考的才藝表演部分。藝考她是不怎麼擔心的,主要是明年6月份的高考,她還沒有找到自己真正喜歡的方向。
練習完曲子,見陸祈還在書房開會,李長思便下樓去跟小棉花糖玩耍,瞬間跟管家聊天問著陸祈的事情。
「陸祈每天都這麼忙嗎?」李長思將小比熊犬抱到懷裡,擼著它的小狗頭,笑吟吟地問著管家。
若是旁人管家不會說主家一個字,但是她是李長思耶,是唯一住進山頂莊園,還住進先生主臥的人,日後不出意外就是女主人。
管家笑呵呵地說道:「其實先生冬日裡算不忙了,春夏會出差各地,那時候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人,當然長思小姐住進來以後,先生也許就沒有那麼忙了。」
李長思點頭,深表同意,她以前也是全天都耗在批奏摺,開朝會上面,做的好沒人誇,只會說她利慾薰心,把持朝政,做的不好,那就說的更難聽了,說白了,就是男權社會的打壓歧視罷了。
他們不能容忍一個母族出身低的小帝姬爬到他們的頭上作威作福,覺得女人生來就該相夫教子,延續香火,打理後宅,就算她乾的比那個昏庸無道的父皇強一百倍,就算她的哥哥們各個都是廢物,那些朝臣們還是會選她的父兄或者乾脆反了自己當皇帝。
她就喜歡看那些人對她恨之入骨又無可奈何臣服在她腳下的模樣。
李長思:「除了工作,陸祈就沒有別的興趣愛好嗎?一個人不會很孤獨嗎?」
「看書算嗎?」陸祈低沉性感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
管家識趣地離開。
李長思窩在沙發上,就見他走過來,將小棉花糖拎到地毯上,握住她的指尖,摩挲著上面練琴時磨出來的印痕,皺了皺眉,起身去拿醫藥箱。
「只是很久沒有彈琴,考完試我就不彈了。」李長思見他俊美的面容垂下,細細地給她十根手指抹著藥膏,頓時笑道,「哪裡就那麼嬌弱了。」
「彈的很好,以後別彈了。若是想聽,我們可以去聽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