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這便是我當事人的訴求,我建議您認真考慮一下。”
張三今天來就是代表Tina來和李察德談判商討離婚財產如何分割的。
主要是一場離婚官司打下來時間太久了,無論是張偉羽墨還是Tina都有些等不及。
而且用張三的話來說,打官司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耗時費力,雖然對於他來講最後結果一樣,但是,如果能達成“庭前和解”又何必費勁巴拉的去打官司呢。
“不可能,她這是在做夢。”
李察德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朝著張三冷冷的說道,他當然不可能同意這個方案,你踏馬知道我有多少資產嗎?
哪怕是一個點都是一個普通人一輩子掙不到的錢,她還想分一半,這如何能讓李察德接受。
在他心裡給Tina個幾百萬都是他大發善心了,還想按比例分割?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張三對李察德的表現沒有感到驚訝,如果李察德不這樣才是值得奇怪的,換誰給出去幾個億都不可能心甘情願,不過沒事,敲打敲打就好了。
“李先生,咱們先禮後兵。”
說著張三便從公文包裡又掏出了幾個檔案推給李察德。
李察德不屑的瞥了張三一眼便隨意的從桌子上拿起檔案看了起來。
隨著檔案一頁頁翻過去,李察德的神情也從一開始的不屑慢慢的凝重起來,到後來額頭更是積起了一顆顆的汗珠,至於蹺著的二郎腿在前三頁的時候就已經擺正了。
“屮!!”
突然,李察德憤怒的吼了一聲便失控般的將桌子上的檔案通通撕碎。
檔案撕碎後李察德便猛地朝張三衝了過去一把抓住張三的領子憤怒的便其吼了起來。
“你是不是想死!你是不是想死!”
張三看著李察德通紅的雙眼和失控的模樣仍然沒有任何畏懼,反而淡淡的微笑說道:
“談談?”
李察德發誓,他現在真的很想打爛張三的臉,尤其是自己這麼憤怒他卻這麼雲淡風輕的情況下。
“哼。”
李察德哼了一聲鬆開了張三,隨即便又氣呼呼的坐回了沙發上,不過這次他沒有翹二郎腿。
他也沒有心情再翹什麼二郎腿,剛才的那些檔案太嚇人了,第一份就是張三的個人簡歷,最後那條100%的勝率,很是刺眼。
第二份檔案便是關於他的調查報告,以及家庭成員情況,很詳細,這也同時說明了張三的能量。
第三份檔案更踏馬離譜了,申請財產凍結書,還非常貼心的貼了張標籤:“有關係,隨時凍結。”他對這條並不懷疑,尤其是看了第二份檔案之後。
其他檔案就是關於他的一些“錯誤”資料,不過每一條都只有一點,其他的都被黑色記號筆給塗黑了,主打的就是一個給心臟上強度。
不說明,就讓你猜,你猜我知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兒。
這一套組合拳下來直接就給李察德搞崩潰了,他也開始認真思量起了剛才張三提的條件。
“一半太多了。”
半晌,李察德才哼哼唧唧的從嘴裡擠出來這句話。
張三見狀心裡開心了起來,看來李察德已經開始接受並考慮分財產了,那就好辦了。
“您是什麼想法呢?”
“最多10%,這是我的底線。”
李察德非常堅定的看著張三說道。
張三懂,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嘛,於是他開口說道:
“李先生,這個落差太大了,我的當事人是絕不可能同意的,最少45%。”
“絕不可能,你知道我踏馬有多少錢嗎?我......最多20%,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