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早準備好的錄音沒有派上用場。
白鳥任三郎攥緊拳頭,猛然捶了下桌子,恨恨道:“他這是想幹什麼?想讓我們眼睜睜看著木元失去生命,卻什麼都做不了嗎?”
“白鳥,冷靜!”片桐琢磨扯過白鳥任三郎,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就不從聲紋入手。”
“這邊交給御坂。”片桐琢磨看向佐藤美和子,“佐藤,交通課那邊有訊息了嗎?”
“排查那個方向的監控,發現了多輛這種型號的車”
時針滴答轉動。
每分鐘心跳的頻率在漸漸減少,眾人的心情也愈加沉重。
有人來回翻著幾年前的卷宗,想從中看出點什麼;有人盯著螢幕中的道路監控錄影,一幀一幀檢視……
野立信次郎衝著警員說了聲,從對策室出來,找了個僻靜地方,掏出煙點上。
火星在黑暗中明明滅滅。
受傷的是他朝夕相處、生死與共的同期,是他親手挑出來寄予厚望的後輩,要說心裡沒有憂慮是不可能的。
他雖然不著調,但能混到理事官這個職位,除了自身處事圓滑外,對於局勢把握這門學問也算是勉強及格了。
身後傳來腳步聲。
“……你覺得那些人會收手嗎?”
野立信次郎轉身看向來人,有點驚訝,“這麼晚了,部長怎麼還沒回去?”
他趕忙將手中的煙掐滅,開啟窗子,想散散煙味。
小田切敏郎沒有看向手忙腳亂的野立信次郎,抬頭盯著窗外的月亮,“我想看看,他們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
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報告理事官……部長!對策室已經有進展了。”
野立信次郎點點頭,“知道了,我一會過去……”
“現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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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坂你還是留在這裡吧,萬一有什麼情況還能及時得到訊息。”
“那邊有我們去就行。”
“你也不是一線的人啊。”
……
幾人圍著青年,七嘴八舌地勸著。
野立信次郎剛推門進來就聽見這些話,他看著亂哄哄的一團,腦袋緩緩出現一個問號。難怪有人去找他過來。
他清了清嗓子,見眾人轉過頭來,慢悠悠問道:“這是怎麼了?”
片桐琢磨無奈道:“御坂已經追蹤排查到三個地點了,只是各自之間的距離很遠。再往下查就需要密碼了。這種東西一旦試錯,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後果。所以,我們覺得不如同時往這幾個地方派遣警力。只是……”
:()在名柯里救贖意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