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像話了,以後不許再嚼這些有的沒的。”
春來和巧福吐了吐舌頭,隨即便轉開話題。
這年頭男人沾花惹草的風流算不上什麼大錯,尤其是有功名的大戶人家,三妻四妾都是常情,要是那個一夫一妻的過日子才是亂了規矩。
不過,要說瑾芸心中沒有一些小擔心那也是不可能的,女孩子真要喜歡上那個男人,那男人卻當著她的面招宿妓女,哪個女子不吃醋?瑾芸不知不覺的就撅起了小嘴,微微嘆起氣來。
突然,瑾芸目光微微一閃,透過窗稜,遠處遙遙有個人影從房屋內走了出來。
常笑一行包下了一整間客棧,就這樣住的還是緊緊巴巴,畢竟一個村子能有多少閒房,常笑這邊可是足有二百多號人。
是以瑾芸住的距離常笑住的地方不算太遠。一開窗戶就能看到常笑的房間大門口。
常笑此時一身乾淨利索的蟒白錦衣,十分扎眼,瑾芸一眼就認出他來。
常笑是憋得太難受,扯了王洵風的九環大刀打算耍一耍,常笑覺得自己一時半會學不到法術,那麼也不能荒廢時間,白天趕路他在車中也不算太累,晚上又找不到娘們兒來發洩多餘的精力,練練刀消耗一下也是好的,旁邊有林管事和常有跟著,常有伺候,林管事則指點刀法。
王洵風的九環大刀很重,和愣頭青的那柄寬劍差不多,常笑也有把子力氣,揮舞起來虎虎生風,鐵環嘩啦啦的響個不停。
此時常笑的身姿落在瑾芸眼中,怎麼看怎麼好看,怎麼看怎麼颯爽。
瑾芸的一雙大眼睛閃閃發亮,不由得有些痴了,常笑招妓的事情不知不覺就被她拋在腦後。反正常笑也沒招成,瑾芸心中悄悄許願,但願他一輩子招妓碰到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婆。
瑾芸這邊正想著,就見一道靚麗的光影搖曳著曼妙的姿態,出現在常笑不遠處。
是個女子,身姿婀娜的女子。
一身素白色的襦裙,將腰身凸顯的格外引人,因為抱著一個大大的洗衣盤,所以走起路來有些艱難,若風中細柳一般,一眼看去就叫人憐惜。
一看這素白襦裙,就知道這女子家中出了喪事,常言說得好,要想俏一身孝,常笑此時身上的也是一身蟒白服色,兩人在顏色上還真是很搭調。
瑾芸不由得微微皺眉,她一看這個女子就覺得不喜歡。說不出來的不喜歡。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印證了她為何不喜歡這個女子。
就見這女子抱著大木盆走到常笑不遠處的時候突然一歪,木盆一下摔在地上,盆裡面全是剛剛漿洗好的衣物,立即撒了一地,盆中的水更是濺了常笑一身。
那女子顯然十分惶恐,連忙跪地道歉。
常笑覺得很詫異,眼前這個女子不是特別漂亮,但卻有一種難言的氣質,一種叫人一見就想要親近的感覺,不,不是親近,是想要蹂躪的感覺,說白了,這個女子似乎天生下來就是讓男人禍害的,長得太性感了些。
就見她一身素白的孝服,乾乾淨淨的一張臉,有些肉肉的嘴唇,身上不是很苗條,但也不胖,充滿了肉感,除了胸略微小一點外,做個床友幾乎毫無缺點,很有種狐狸精般的感覺。
而且這女子眼角隱含春意,怎麼看都不像是良家女子,這種眼神常笑前世經常見到,那些貪慕他的錢財的女子們都是這個眼神,常笑現在招妓都找瘋了,要不是他對自己要求較高的話,早就已經飢不擇食了,這送上門來孃兒他實在很有一種衝動。
眼見這女子一臉惶恐叩頭不止,常笑一笑伸出手來就將這女子扶起。
這年月跟女子動手動腳的可不是什麼小事情,看得瑾芸一下就站了起來。
常笑伸手去拉這女子也是一個試探,對方要是真有意思,那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