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您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何必為難草民呢?”
崇禎聞言目光冷冷的掃了常笑一眼,隨後道:“還是等於什麼都沒說,不過這些不重要,說說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幫朕平息這天下亂象!”
崇禎這話出口,常笑便明白,崇禎終究是入套了,只不過這個套不是他常笑設下的,而是在崇禎心中自己的套,事實上這個也並非是套,而是事實!
常笑聞言便要張口,崇禎卻微微俯身向前道:“想好了再答,若是你的回答叫朕滿意,朕自然不會為難你一個草民,若是叫朕不滿意,朕就一定要好好為難為難你這個草民!朕不滿意千刀萬剮都嫌不夠快意!”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好牛|逼的樣子!”常笑心中對於要自己當皇帝如此牛|逼一下的願望不由得更加強烈起來。
“皇上,治亂世當用重典。”
崇禎等著常笑繼續說下去,常笑卻不說了,崇禎雙目微微一眯道:“就這麼一句?”
常笑點頭。
崇禎不由得一愣,在他看來常笑總也應該有一番言論來論述自己的與眾不同,卻萬萬沒想到常笑說出來的就是這麼一句人盡皆知的言語!
崇禎怒極反笑,“這句話還要你來告訴朕?常笑你是嫌一刀斬頭不夠痛快,千刀萬剮株連九族才來得快意?”
常笑面上沒有絲毫懼色,道:“皇上,草民的這句話人人皆知,但卻未必人人都能夠用,亂世當頭,首重震懾,人人皆知重典,卻不知該對何處施以重典,重典二字用對了自然是治亂之道,用錯了,卻是助亂之為,皇上可知何處當以重典?”
崇禎一愣,治亂世當用重典這句話誰都知道,但內中道理他卻並未深究過,想了想後道:“自然是對流民草寇施以重典!”
常笑一笑道:“皇上錯了,草民流寇不過是疥癬之疾,九邊之亂也不是不能平息,大明真正的問題不在此處,而在官,皇上,國之大患永遠都是官,治國就是治吏,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國將不國。如果臣下一個個都寡廉鮮恥,貪汙無度,胡作非為,而國家還沒有辦法治理他們,那麼天下一定大亂,老百姓一定要當陳勝吳廣。攘外必先安內,九邊之患只要能夠維持,就先不去管它,流民與野有一半是天災,但終究還是官的問題,尤其是文臣這些東西,不願為皇上效力的只知道狗咬狗的,該殺的就應該殺了,殺光了免得浪費糧食!相對的武將這東西只要有用不是庸才便可以養著,什麼時候國家平定了什麼時候再殺也來得及。”
常笑不懂治國,但有一個人,常笑深信他一定懂,常笑不懂大道理,不過有一個人的語錄,他背了不少,這個人就是嗎,新中國的領袖。治國就是治吏這句話就是這位領袖之言。這位領袖還有一個死對頭,是個光頭,攘外必先安內便是他的一句名言。
國家領導人之類的角色,往往在某些方面思維有著共同之處,要想打動崇禎,常笑的思想等級是不夠的,只有用這位領袖的霸氣來鎮壓他。然後再用那位失敗了的領袖的言論來打動他!兩個領袖幹一個皇帝,常笑覺得勝算很大。
更何況現在還加上了一個常笑,後面殺臣的一段話,就是常笑自己加上去的,老朱家是有傳統的,殺臣這種事情朱元璋沒少幹,剝皮食草什麼的做得順手異常,朱棣手下的臣子鮮血也是不少,歷史上最殘酷的夷十族就是朱棣乾的!
常笑深信,這種觀念一定深深地烙刻在老朱家的基因裡,至少太祖的所作所為,後世子孫一定是崇拜的,不方便明面上讚揚,但心中一定是深以為然的。
所以常笑後面一句話是投崇禎的喜好而言,果然,殺了省得浪費糧食這句話,深得崇禎之心,他登基三年對於朝堂上的文官們實在是太熟悉了,一個個飛揚跋扈,對他這個皇帝沒有半點恭敬,這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