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黃仙師要拿去騙女人這種威力的火藥也足夠用來顯擺了。
這個時代黑火藥已經應用得很廣泛了,黃仙師就算知道常笑給他的火藥不對,常笑一口咬定就是這個火藥,黃仙師也拿他沒辦法!
“好吧,這幾把槍就孝敬給師父你了。金丹給我吧。”
“還有那種不用塞火藥,裝填壓實就能射擊的子彈!”
“這是自然,現在沒有,過幾天徒兒幫你打造幾顆就是!”
黃仙師驚訝於常笑的大方,想了想後找不到破綻所在,便點了點頭,欣然的將金丹種子送到了常笑手中。
常笑連忙將這金丹種子放入錦囊之中收好。
黃仙師又將胥師兄的被三條火泥鰍糾纏的飛劍攝了過來,此時這柄飛劍已經成了無主之物,這飛劍又沒有生出本我靈識來,是以隨著胥師兄身死,無人催動,便徹底沒了動靜,化為一柄死物。
黃仙師將這柄飛劍拿在手中,舞動幾下,帶出一片片的冷冽光芒,隨後將這劍丟給常笑倒:“這也是一件真寶,為師不善用劍,也一併便宜你吧!”
常笑此時已經知道黃仙師身家鉅富,一身是寶,也不知道騙了多少女子將的貼身真寶,自然不將一柄飛劍看在眼中,但常笑便不同了,他早就羨慕飛劍了,當初青嫋手中的那一把寸許長的飛劍都叫常笑心生羨慕,此時這麼一柄和真劍一般大小的飛劍更是叫常笑手癢,黃仙師不要他自然要收起來。
這樣算起來,他就是此次事件之中最大的受益者了!
此時瑾芸長長地睫毛微微動了下。
常笑連忙將長劍收入錦囊之中,將瑾芸抱好,從滿是嗆人的血腥氣味的倉房之中走了出來。
被陽光一曬,本來處於半睡半醒的恍惚之中的瑾芸立時清醒許多,雙目微微睜開,看到的便是常笑,瑾芸似乎很意外自己此時竟被常笑抱著,而且渾身不知為何的痠軟無力,用頭靠在常笑的胸膛上,聽著常笑的心跳,心中安詳許多,開口道:“我不是在屋中麼?怎麼會在這裡?”
常笑不大好解釋這個問題,恰在此時春來和巧福兩個遠遠跑來,剛好看到常笑懷中的瑾芸,一個個不顧形態的喜極大叫,一路快跑著過來。
瑾芸聽到叫聲,隨即發現自己還被常笑抱著,這在光天化日之下可不成體統,便掙扎著想要下來,卻沒想到渾身痠軟到了一定的程度,根本用不上力氣,瑾芸突然驚呼一聲,用手輕輕在常笑胸口處錘了一下道:“討厭,夫君你怎麼能夠趁著芸兒熟睡的時候將芸兒帶到這裡來胡天胡地?這下我渾身痠軟,都下不了地,你叫我怎麼見人?”
常笑聞言一愣,隨即臉頰抽了抽,半晌也沒吐出一個字來,黑著一張臉,只好預設當一條趁人之危大逞淫|欲的色狼。
春來還有巧福此時跑過來拉著瑾芸的手就道:“小姐,你上哪去了,我們去拿賬冊不過是一轉身的功夫,你怎麼就不見了?”
瑾芸嗔怪的看了常笑一眼,常笑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起碼竇娥沒有打生打死險些喪命……
這一場瑾芸失蹤的風波很快便因為找到了瑾芸而平息下去,什麼瑾芸被妖怪抓走的古怪言論也消散一空!
瑾芸也為掩飾常笑的獸行,只說自己是在屋中悶了,所以出去透氣,在這院子中迷路了。
這樣說也還算得上是合理,畢竟這宅子確實不小,屋宇成片,不熟悉的卻是容易轉向。
……
“姐姐,你說胥師兄怎麼還不會來啊?”殷殷心中越發不安起來,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但胥師兄還是沒有任何訊息!
青嫋此時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但依舊強笑道:“或許你的胥師兄臨時有事,去辦別的事情了,或許是半路上發現了活佛,去追活佛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