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就如捏造一個泥塑般的,能夠將她的身軀壯大。
常笑現在依舊緊緊地抱著東溟雪菱,東溟雪菱體內無數的器官都在不停的茁壯成長,帶給東溟雪菱的是一種撕裂般的痛苦,這種痛苦,卻沒有使得東溟雪菱發出一聲痛呼,甚至連輕哼都沒有,此時的東溟雪菱,身體和精神好似被一刀切開,分為了兩半,兩者都是獨立起來的,雖然互相能夠感知對方的存在,但卻互不干擾,東溟雪菱能夠感受到身軀每一個細胞的增長壯大的痛苦,但這痛苦卻好似並不產在她的身上,而是在與她完全不相干的地方!
東溟雪菱驚訝的扭頭看向常笑,隨即便看到緊閉雙眼的常笑額頭上不住冒出來的滾滾汗滴,東溟雪菱忽然明白過來了,是常笑在替她承受這種身軀撕裂之苦。
這種身體成長的痛苦不是東溟雪菱這樣的境界的修士能夠承受的。以東溟雪菱的精神承受力是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折磨的!
說不定還不曾等到東溟雪菱的身軀成長完畢,東溟雪菱的精神便因為劇烈的痛楚而變得瘋癲起來,甚至是萎縮死掉了。
並且,常笑要想將東溟雪菱的每一個器官每一寸肌膚強化到最佳的地步,和別的器官最契合的程度,就必需要用自己的身心體會這些器官運作起來的感覺,所以常笑將東溟雪菱的神魂從身軀之中切割出去,用自己的神魂代替東溟雪菱的神魂,接駁上東溟雪菱的肉身,代替東溟雪菱承受那種種痛苦的同時,清晰的把握壯大的程度和幅度。
東溟雪菱伸出不停地發漲好似要從內部被寸寸撕碎的手,輕輕拭去常笑臉頰上的汗水,常笑的眼睛此時緊緊地閉著,所以她從常笑堅毅的毫無表情的面容之中看不到常笑究竟是處於怎樣的痛楚之下。但東溟雪菱卻知道,這痛楚絕對非同一般,從常笑那輕皺的眉頭上,就能看出端倪來,畢竟能夠叫常笑皺眉的情形,實在是少之又少!
從東溟雪菱的角度可以恰到好處的欣賞到常笑面容的最佳角度,這是一張怎樣的面孔?肯定不是最英俊的,也肯定不是最瀟灑的,但在東溟雪菱心中絕對是最可靠的,最值得信賴的。
情人眼中,有這兩種感覺就足夠了,其餘的都是皮相,微不足道。
常笑的龍氣不停地調整著東溟雪菱的身軀,同時那塊魔晶也不停地將魔氣噴吐出來,灌注進東溟雪菱的身軀之中。
這魔氣也必須受到常笑的引導,不能四處亂竄,否則一樣會將東溟雪菱的身軀撐破!
常笑將東溟雪菱的那一處的身軀調整到了最佳程度,便將這魔氣引入其中,光是肉身的壯大是沒有用處的,一個強壯的身軀帶來的是強大的消耗,沒有足夠的力量支撐,這身軀便會餓死,甚至立即垮塌掉。
就像是一個人擁有了大象的身軀,但這個人卻依舊只擁有人的力量一般,恐怕連大象的腳都邁不動,甚至站都站不穩。
這個過程足足進行了三天時間,常笑就這樣摟著東溟雪菱足足三天,這是東溟雪菱和常笑相處的最長久的時間,也是東溟雪菱看常笑看得最久的一次,是最溫馨的時刻,也是最擔憂的時刻!
在東溟雪菱心中,真希望這樣的時光永遠繼續下去,這樣常笑便是隻屬於她一個人的,不會擔憂那個回來分享她的常笑!
但看到常笑青白的面孔,和那無論如何都止不住的汗滴,她又希望這樣的時間最好馬上結束,就是在這樣的矛盾之中,東溟雪菱又度過了漫長卻又短暫的一天。
第四天的時候,常笑張開了雙眼,而東溟雪菱手心之中的那一枚魔晶上傳來啪的一聲碎裂聲,原本晶瑩剔透漆黑得就像是夜空一般的魔晶,此刻顯現出石頭一般的質感模樣,碎裂成了數十塊碎片。
隨著東溟雪菱手心微微一顫,這數十塊碎片忽的一下化為棉絮狀,被輕輕的風一吹,便飄揚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