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是一個不與塵世有什麼交集的門派,每隔三十年會有一位銀夔磬石降臨銀夔國。他們很少開口,更少出手,我甚至不知道他們竟然這麼厲害。”
常笑盯著銀夔王看了一會,確定銀夔王並不似再說假話,“你是說,那銀夔磬石是一個門派,門派之中有許多好似銀夔磬石這樣的存在?”
銀夔王點了點頭道:“應該是這樣,這些銀夔磬石每三十年輪換一個,數百年來從未改變過,這些銀夔磬石的壽元肯定要比凡俗之人要多,這樣算來的話,那不知名的玄門之中至少有三位銀夔磬石存在。”
“那玄門究竟在那裡你也不知道?”
“確實不知,銀夔磬石都是忽然出現在皇都之內的,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們從哪裡來。”
常笑沒有繼續追問這個問題,而是話題一轉,問道:“那龍在那裡,帶朕去看看。”
銀夔王臉上露出一絲難色道:“這個恐怕不成,那真龍被鎮壓在皇宮之下,被完全封印起來,不能給他留下一絲一毫的和外界溝通的可能,當初那條真龍便已經非常巨大,足足有小皇城一般大小,後來每隔數十年我李氏一族便要建造一圈城牆,鎮壓住他,現在這條龍的估計已經有十三重城牆那麼大了,而且還是盤在地下,誰都無法見到他。”
常笑朝著地面望去,眼中琉璃光色閃爍不休,隨即收回目光,奇道:“這地面的禁制果然古怪,竟然無法看透。”
“那真龍相當的厲害,所以鎮壓他的時候,是那個玄門之中來的人物出手,具體的手段,皇家都沒有記載。”
常笑擺了擺手,銀夔王隨即便躬身告退,此時這座皇宮就完全屬於常笑了。銀夔王的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被常笑放在眼中,連帶著絕大部分太監一起被常笑手下的悍卒趕出了皇宮。
皇宮之中從所未有的清淨。
皇宮之內沉靜的猶如無風湖水一般,但是皇宮之外,卻好似驟雨狂風的怒海一般,被常笑撒出去的十名朝臣此時已經紅了眼睛,抄家滅族這樣的事情需要耗費不少的人力物力,一座大宅子想要查抄乾淨沒有月餘時間是萬萬做不到的,但是常笑只給他們十天時間,那就得連軸轉了,更何況他們身後還有十個名義上是保護輔助,實際上監視的意味更濃的渾身血氣的悍卒跟著,他們是萬萬不敢偷懶的,本來還想著出了皇宮之後他們十個難兄難弟聚在一起商議一番,但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
而其餘的朝臣卻忙碌的很,他們此時所商議盤算的,絕大多數和怎麼才能殺死新皇帝有關,新皇帝固然強大,但畢竟只有區區五百人,這樣的數量使得不少大臣們心中都有放手一搏的想法,在皇宮之中的時候他們被常笑氣勢所攝噤若寒蟬,但是走出皇宮之後,不少人的心思再次活泛起來,他們本來想要在今天的時候給新皇帝一個下馬威,若是新皇帝識相聽話符合他們文臣武將的利益的話,那麼換一個皇帝也就換一個皇帝,這李家江山變成王家江山什麼的跟他們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但是新皇帝的血性手段分明是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在這種情形之下人人自危,這使得他們不得不將新皇帝當成是一塊石頭,不將其踢走心中萬萬難以忍受。
在銀夔國的歷史上,文官武將之間從來都是水火不容的關係,文官看不起武將,而武將因為國家戰事越少,也就越發顯得可有可無,所以就算是武將本身都多少有些自卑,更何況武將的軍餉全都要從文官那裡摳出來,所以在皇家有意識的重文抑武的背景下,武將除了做到頂點的那幾個外,區域的碰到了文官都得夾著尾巴做人,一般的情況下,三品武將對上五品文官這才算是平級,要是三品武將碰到了三品文官的話,那武將就立時矮了好幾頭。
尤其是最近,銀夔國的軍卒被男赫蠻國的大軍打得屁滾尿流,武將們就更加抬不起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