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一個在地上,流民就算有千萬又能奈何得了他們如何?
常笑謹慎的道:“事情不對頭,咱們先出了這些流民包圍再說!”
說完常笑便朝著流民之外飛去,落魄秀才顯然覺得常笑有些杞人憂天,但他也是生性謹慎之輩,絕對不會留在原地等著別人找上門來,是以追著常笑一路疾飛出去。
常笑距離那些猛跑狂奔過來的人群越來越近,不由得露出一絲謹慎來,就連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落魄秀才都閉上了嘴巴,緊盯著地面不住翻湧過來的人群。
常笑和落魄秀才一直都是這些流民的最中心,他們往哪裡移動,這些流民便追著移動過去,此時眼瞅著常笑和落魄秀才要飛過頭頂,這些流民們猛地匯聚在一起,一個攀上一個肩頭,平地之中竟然以極快的速度壘起了一座小山,這座小山在不斷的增長,四周的流民不住的匯聚下,最底下的那一層已經被踩成肉泥,這樣的場面看得常笑和落魄秀才這樣的存在都有種額頭見汗的感覺。
常笑和落魄秀才不住拔高身形,那人砌的小山成長速度終究有限,無法和常笑還有I落魄秀才拔升的身形相媲美,最終常笑和落魄秀才一掠從小山之上五米飛過。
就在常笑和落魄秀才以為自己已經衝出了包圍的時候,那小山之上最頂層的流民竟然也一躍而起,原本這些流民一個個枯瘦如柴,最多跳起個一米就已經是極限了,但是這上百個流民竟然一躍十幾米的高度,撲到了常笑和落魄秀才的身上。
這一驚非同小可,但上百個流民能夠將常笑和落魄秀才如何?
常笑一腳就將那數十個流民踹飛十幾個,但終究還是有一個流民一把抓住了常笑的腳腕,緊接著常笑就感到身子一沉,那流民身子並不重,但是流民身後還有數十個流民,第一個流民抓住常笑之後,剩下的流民盡皆抓住第一個流民,以第一個流民為梯,不住向上攀爬著,朝著常笑衝來。
隨後就是第二個流民抓住常笑的腳,而在小山上有越來越多的流民躍起,抓住前面的流民,最終抓住常笑的腳腕的流民和地面上數萬流民連線在一起,常笑此時沒有巔峰境界的修為力量,飛遁也只是獨自飛行而已,帶上幾個人就會速度變慢,此時他等於是拖著一座人肉小山在飛行,不要書速度了,常笑甚至直接被從天上拽了下來,幾乎就是一瞬間常笑就陷入了人潮之中。
而另外一邊的落魄秀才絲毫不比常笑好到哪裡去,同樣被扯下了地面,被數萬流民包裹。
兩者猶如陷入了一道泥潭之中,最可怕的還並非是眼前這幾萬人,四周在一天的路程範圍內,可是有著整整數百萬流民,若是被這股大潮淹沒,常笑和落魄秀才這樣的永恆的主宰也蕩不起一朵小小的浪花!
常笑和落魄秀才各自施展手段,對四周的流民不必有半點憐憫之心,一路斬殺下去,好不容易才從漆黑的泥潭之中露出頭來,這些流民不知道吃了什麼大補藥,一個個精神十足,簡直已經非人了,化為一頭頭野獸,身形一竄便是數米,手爪一抓就能抓裂石頭。
但也有不少流民忽然倒斃,常笑認為這些流民是在不斷消耗自己的壽元自己的身體所有精華化為攻擊力量,這些倒斃的就是因為身上的精華壽元全都耗盡死掉的。
不過這些倒斃的流民瞬間便成了其他流民嘴中的食物,能量這種東西在以一種難以言述的方式不停的積累著,帶來的就是常笑四周的流民越來越厲害。
這種增長就像是永恆的主宰靠著吞吃掉其他的永恆的主宰身上的生殺之力不斷變得強大一樣,是一種赤裸裸的最野蠻的增長。
常笑越殺越感到吃力,四周的流民人海一般的好似永遠不會枯竭一般,常笑被包圍著那種感覺就像是濃雲密佈籠罩之下的一隻小鳥,無論你翅膀有多麼有力,也飛不出這一片濃稠的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