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一擺,四周的穢氣立時圍繞上來,將常笑固定在一個僅能容身的方寸之地,常回只能站立,哪怕身子稍微擺動,都會碰觸到穢氣,衣衫被穢氣腐蝕出一個個大洞來。
常回嘗試數次,每一次都被穢氣將身上的皮肉腐蝕個焦爛,最終常回明白,這穢氣牢籠他是無法從中走出了,常回這才停止試探。
仙氣呵呵一笑道:“當初你爹在我的牢籠之中逃之夭夭,現在我也將你投入;牢籠之中,看看是不是虎父犬子!”
說著仙氣袍袖之中飛出一座牢籠來,這牢籠直接將常回倒扣在內,而原本困住常回的穢氣立時散開,滲入牢籠的鐵條之中。
隨後仙氣袍袖一擺,將常回和牢籠一起收進了血紅的袍袖之中。
常回眼前一黑,隨後便適應了光線,就見自己被懸掛在一片牢籠之中,這些牢籠裡面有些空空如也,但有些其中也有一個個的永恆的主宰被囚禁其中,常回略微估算了下,這裡的牢籠足足有三百多個,而被囚禁在這裡的永恆的主宰數量則有三十多個。
這些永恆的主宰一見到新人進來,便齊齊站起來,朝著常回這邊望過來。
其中一個壯碩的男子笑道:“又來了一個,仙氣這娘們還真是慾求不滿吶,咱們這麼多的爺們兒竟然都滿足不了她。”
另外一個身材消瘦得傢伙則沒有這個男子那般看得開,一臉愁容的道:“你才進來幾天知道什麼?等你如我這般枯瘦的時候,就知道那仙氣的厲害了,估計再有個幾年我都要被仙氣吸成一堆灰渣了!唉……”
四周的永恆的主宰被囚禁在這裡明顯興致都不太高,一個個愁容滿面,神情落魄,看樣子都被囚禁了不少時間。
常回在這裡倒不嫌寂寞,因為這些永恆的主宰們被憋悶在這裡顯然太過無聊,所以大部分都是話癆,沒事就說說自己當年的風采和一些趣事,到了這個地步,永恆的主宰都覺得自己沒有逃走的希望,反倒將彼此之間的隔閡放到了最低,一個個吹牛放屁熱鬧非凡。常回身處其中最初一萬個不自在,這些都是永恆的主宰,在外面的時候每一個都是沉默寡言,一年都未必說出一句話來,即便是常回都是沉默寡言的型別,也就是和壞種兩個湊在一起能夠沒完沒了的瞎侃胡鬧,但是現在這麼多的永恆的主宰一個個嘴巴跟沒個把門的一樣胡言亂語,常回感覺以前的世界都崩塌掉了。不過小半天之後,常回就融入其中了,人本來就沒必要講自己封閉得太死,尤其是處於絕境之中,若是還不講情緒放出來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將自己弄出毛病來了。
一眾永恆的主宰東一句西一句的說的熱鬧,一聲喵嗚忽然傳了過來,原本熱鬧無比的牢籠立時一下沉寂下來。
隨後就見一溜紅毛大貓從漆黑之處走了出來,這些大貓的貓瞳在這漆黑之地放出幽蘭色碧綠色淺粉色種種顏色的光芒來,看上去就像是一群幽靈一般。
“新來的,這些大貓可不好招惹,他們看誰不順眼就會收拾誰……”那壯碩的話最多的永恆的主宰忽然閉嘴,雖然他說話非常小聲,但還是給那為首的一隻大貓聽到了,那大貓一雙貓瞳毫無情感的盯著那壯碩的永恆的主宰。
壯碩永恆的主宰連忙退到了籠子角落裡,再也不敢吭氣了。
但大貓身後有三隻小貓鑽了出來,靜止跑到了那壯碩永恆的主宰的牢籠上,其中一個一抬腳,呲的一聲,一溜金黃色的液體便劃過天空朝著那壯碩永恆的主宰腦袋澆了過去。
常回一雙眼睛陡然瞪大,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貓竟然這麼可恥,騎在永恆的主宰頭頂上拉尿!
那壯碩的永恆的主宰連忙躲閃開來,那尿水終究沒有迸濺在永恆的主宰腦袋上,不過那站在牢籠上面的紅毛小貓似乎生氣起來,一個個紛紛抬起一條後退猶如小狗一般,對準壯碩的永恆的主宰,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