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他們進來。便開口說道。
兩個青衣打扮的少年弓著腰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每走一步看起來都有呲牙咧嘴的衝動,可是強自忍著,還儘量表現得正常一些。
這兩個奴僕見到常笑已經可以站起來了,又吃了許多,精神也完全恢復了,面色紅潤顯然是全好了,兩雙眼睛都透著興奮開心來。
常笑這個閱歷的人物,一看就知道這份開心不是假的,這兩個傢伙是真的很擔心自己這個主人的安危。
當然,常笑也能想到,在這個時代,奴僕的命運是和主子緊密相連的,所謂一榮俱榮,一辱俱辱,要是他這個主人出了事情,他們這兩個奴才也沒有好果子吃,這一瘸一拐的模樣,肯定是因為保護主人不利,還帶著常笑去淫辱她人被常老夫人管教的,要是常笑醒不過來的話,這兩個奴才給常笑陪葬都大有可能。所以兩個奴才此時的開心或許是真的關心常笑這個主人,更多的也可能是因為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軍旅生涯使得常笑認為並肩生死的戰友才是最可信賴的,這種主僕之間因為種種利害鉤織在一起的關係,常笑是不大相信的,對於這種忠誠從心底便有種排斥感。但是他也知道,這種忠誠是古代最大的特點,他這種見識了太多雜七雜八的自由觀念的人,永遠都不會理解這種念頭單一,忠心為主的僕人的心思。
這兩個奴才都不是從小被常家家養的,常家家養的奴才都規矩的很,還沒有膽子縱容主子去強姦民女,只有這兩個野奴才有這個膽子,關於這兩個奴才的記憶點點滴滴的在常笑腦中拼湊起來。
這兩個奴才瘦小些的原名叫陳七,是個山窩裡面的賊寇,心眼兒最多,一肚子壞水說的就是他,他是生在賊窩裡的,父親就是山賊頭目,也有些地位,可惜後來他爹下山做‘生意’被一群替天行道的俠少給斬了,沒了老爹的庇護,他在山窩裡面混不下去了,趁著年少,手上又沒沾過血,便逃了出來,輾轉投奔到了常笑手下,常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家裡又富貴,不怕王法,是以就將他收下了,昨天去報信叫人的就是他。現在進了常家,自然丟了原名叫做常福。
另外一個長得有些高大的,原名叫做方寒,原本是方家的奴僕,結果和方家大小姐勾勾搭搭的,亂搞男女關係,最後被方家發現打了出來,方家勢力不算太大,那段時間正好惹上了不大不小的官司,怕是非,也不敢直接殺僕,打斷了他的一條腿,將身契丟還給他,叫他自生自滅。
這個年代做家僕其實是一件好差事,有吃有穿不愁生計,尤其是大戶人家,那是打破腦袋都進不去的!
做個尋常百姓,要是沒有地沒有產業,沒有活計,那可真就是死路一條了,尤其是他這種棄僕,除了伺候人也沒什麼別的活計在手,倒是有一把子力氣,可惜腿斷了再加上他勾搭主家大小姐,哪個店主敢用他?難道不怕後宅養出貓來?是以根本沒人肯僱傭他,最後他餓的實在不行了倒在路邊的時候遇到了常笑,也不知道常笑是那根神經不對了,興許是魚找魚蝦找蝦,臭味相投,反正他被常笑收了下來,還出錢治好了腿傷,現在叫做常有。
常福、常有,就是這麼兩個東西,常笑捂著額頭使勁揉了揉,看來自己這具身軀的前主人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臭魚找爛蝦,看僕而知主。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既然來了,前生又沒什麼值得特別留戀的,那麼就在這裡先混混,過過公子的癮吧,說起來常笑對於這種沒有王法,老子最大的生活還是十分嚮往的。
在上一世,他雖然也算是在s市一手遮天的人物,卻也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因為他在s市再牛,上面也懸著一把利劍,一箇中央集權的政府是最可怕的怪物,別看他鬧得挺歡,一旦真的出了大事,那麼這利劍斬下來的時候,你就是孫悟空也得腦袋搬家,這個道理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