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低三下四的求肯他了,他竟然還將你視為無物,咱們殺進去吧!”殷殷現在和青嫋同氣連枝,自然也是異常氣惱。
青嫋即便是坐在轎子之中,都能夠感覺到街角有無數個人頭冒出,在遠遠地盯著她們這裡的情形,甚至有無數的竊竊私語鑽進她的耳朵之中,全都是各種不堪入耳的言論,聽一句就能將她活活氣死。
青嫋使勁的咬了咬鮮紅的嘴唇,深吸口氣平復了下暴怒的情緒後道:“咱們隱了身形進去,只要常笑見到我,我就有辦法讓他做我的狗!等我將他從常家牽出來的時候,看哪個還敢胡言亂語。”
殷殷連連點頭,她雖然和青嫋一直不對付,但從心底來說還是明白自己比不上青嫋的,不論是計謀還是修為,和青嫋比起來她就是一個傻丫頭而已,是以此時對青嫋是言聽計從。
青嫋取出兩道符篆來,真氣一吐噴在符篆上,符篆之中立時生出兩朵祥雲,分別將青嫋和殷殷包裹住,隨即祥雲越來越淡,最終轎子裡面已經空無一人。
但這空無一人的轎子之中卻傳來青嫋的聲音:“把轎子抬到街角的飯莊去。”
那幾個轎伕此時站在常家門口吃閉門羹,也覺得臊得慌,尤其是常福將大門咣的一聲關得嚴絲合縫之後,更是使得他們羞得無地自容。
得了青嫋的言語熱鍋上的螞蟻般的他們自然是立即啟程,但卻覺得轎子一下輕了許多,不過青嫋和殷殷本就沒多少份量,雖然轎子輕了,但這兩個轎伕也沒怎麼多想,對他們來說,還是先離開這常家門口最重要些。
祥雲隱遁符用來欺瞞凡俗之人的雙眼綽綽有餘。青嫋和殷殷兩個隱去了身形,饒了一小圈來到了常府側面的牆壁處,這裡是一條小衚衕,僻靜得很,基本沒有人來,兩女有修為在身,翻牆算不上難事,更何況青嫋一身武道修為比常笑還要高明些,一座小小的牆壁自然難不倒她。
兩女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常家的院子之中。
殷殷到了院子裡才想起重要的事情來,發愁起來,悄聲道:“姐姐,常笑現在在那裡?這常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咱們總不能挨間屋子去找他吧。”
青嫋淡然一笑,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道:“這簡單,這宅院看起來複雜,其實其格局總也不會和一般的房屋有太大的變化,下人住的地方常笑是不會去的,而且他的書房剛剛被一把火燒了,自然也是去不得的,將這些地方一一排除掉,按照常理推算,常笑他受了傷,最可能在臥房之中。”
殷殷聞言連連點頭,隨即道:“姐姐,你說他會不會在宴堂之中吃飯?”
青嫋略帶蔑視的看了殷殷一眼,雖然沒好氣,但還是抱著教導殷殷的念頭,耐心的道:“現在也不是吃飯的時間,那混賬怎麼可能在宴堂?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常笑此時正在宴堂之中大吃特吃,常笑現在的飯量已經大得驚人了,常笑一邊吃東西一邊掂量,他覺得自己得開始著手準備寶丹了,要不然每天花在吃飯上得時間就得足足兩個時辰。
常笑身邊伺候的下人們已經習慣了常笑的海量,剛進府的時候常笑一天只吃三頓飯,每頓飯要吃一桌子菜,現在好了,每天五頓,每一頓要吃掉兩桌子菜,剛開始這些下人們還覺得大概是常笑在來京師的路上餓壞了,現在他們覺得常笑不僅僅是餓壞了,簡直就是十世餓死鬼託生。基本上他們覺得常笑只要想,什麼都能吃得下去,並且永遠不可能將他的肚子填滿。
青嫋和殷殷在常家院子裡面轉來轉去,轉去轉來,將主宅基本上走遍了,除了宴堂基本上就沒有沒去的地方了,竟然就是沒有見到常笑的半個影子,兩女都納悶起來,難道常笑不在府中?
兩女兜兜轉轉好的不氣惱,最終青嫋目光一狠道:“本來還不想驚動這些下人,現在看來無論如何都得抓個舌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