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處處之中,一行人談笑風聲,冬天行路,燒酒是必備之物,每人都有那麼一皮口袋,此時全都取出來,邊吃邊喝,倒也愜意!
常笑拎了兩隻烤好的野兔到了悄無聲息的轎子前,這轎子裡面自然就是欲光和淨光兩個了。
常笑這幾天也沒怎麼折騰她們,畢竟常笑也需要時間來消化元陰之氣。
常笑一挑厚厚的轎簾,轎簾裡面便是那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了。
棉簾一掀開,立時便有寒氣衝進轎中,轎子裡面的正在打盹的淨光和欲光齊齊打個寒顫,清醒過來,一見到常笑兩女便覺得不是自己清醒過來,而是睡著了,進入了噩夢之中。
欲光和淨光同時用殺死人的目光剁向常笑,可惜這目光終究不是大砍刀,剁不死沒皮沒臉的常笑。
常笑將手中的烤兔舉起來,笑道:“兩位想必餓了吧。”
怎麼可能不餓?
淨光、欲光也是修煉出了真氣的人物,平時都是靠著寶丹來果腹,自從被常笑制住之後,寶丹還有她們的那些私物都被常笑沒收了,兩天來常笑一顆寶丹都未曾給過她們,雖然她們一動不動將消耗減少到了最低,但依舊會感到肚餓,若非如此憑著兩女的修為也不會被冷風一吹便打個寒顫,從夢中驚醒,實在是肚子裡面沒食兒,又一動不動造成的,這也就是她們兩個,若換成是尋常女子的話,在這轎中一動不動的呆了兩天,就算是有厚厚的轎簾也要被凍出個好歹了。
這倒不是常笑殘忍,實在是不能將這兩個魔女餵飽,誰知道她們吃飽了會不會飛了。黃仙師曾經教導常笑,仙道一門神奇無數,大道三千,八千正|法,數萬種神通,億萬種法決符篆,可以說什麼出人意料的功法都有,什麼你認為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這隨君如意符雖好,但卻也未必就對任何人都管用,所以對付你不想殺又怕他跑了的修士最好的辦法不是神通,不是道法,而是餓肚子,丹丸食物對於修士來說就好似是癮君子與毒品一般,依賴極強,常人肚餓起來什麼都做得出來,修士肚餓的那種飢餓感更加強大,身體也更加無力。真氣都運使不開,這個時候什麼道法神通就都施展不出來了。當然也有的修士有神奇法術能夠存續丹丸與腹內丹爐之內,雖然同樣不吃東西但也可以自給自足一段時間,這也是不得不防的。
被常笑這麼一問,兩女此時肚子裡面齊齊發出咕嚕嚕的聲響,兩雙狠辣的眼睛也不由得從常笑的臉上轉移到了常笑的手中。
常笑晃動了下手中的兩隻冒著騰騰熱氣,表皮上面還有油花冒泡的兔子,那兔肉的香氣順著寒風便灌滿了整個轎子。
淨光和欲光齊齊吞了口口水,隨即兩女齊齊扭頭,不看常笑,更不看常笑手中的烤兔。她們自然知道常笑這種人絕對不會有好心給她們食物。因為現在還不到能夠餓死她們的時候。兩女打定主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一句話都不會和常笑說。
常笑呵呵一笑,邁步蹬車,將轎簾放下,不算寬大的馬車裡面因為滾熱的兔肉的緣故立時溫暖起來。
常笑吹著火引子,將車中的燈火點亮,冰冷黑暗的車中立時顯得溫暖起來,擠了擠,常笑大大反方的徑直坐在兩女之間,撕下兔子大腿來便開始大吃大嚼。
邊吃邊可惡至極的砸吧嘴兒。
兩女肚腹之中好似雷鳴般的響動起來,偏偏這響聲兩女又抑制不住,那種羞惱的感覺充斥兩女的心頭,使得兩女一個個面色通紅之中透著鐵青。
常笑正吃的香甜,突然聽到旁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常笑不由一奇,一邊嚼著兔肉一邊歪著腦袋朝著欲光望去。
欲光的腦袋此時轉到了另外一邊,常笑看不到,常笑便探著腦袋朝著欲光望去。
一望之下就見欲光此時竟然已經滿面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