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展歌喉,以婉轉的聲音演唱著動聽優美的曲調。
當陳圓圓舞動歌喉呢喃起來,常笑的雙眼忽然之間就直了,不光是常笑,連青嫋都露出了驚訝的目光,陳圓圓的歌舞水平在青嫋眼中其實算不得太出眾,畢竟青嫋本身就是歌舞大家,她修習的乃是仙道功法,練得技藝也是仙道之中的法門,舞動起來,自然不是青嫋這般的凡俗女子能夠比你的,陳圓圓吸引常笑和青嫋也絕非是舞蹈和歌聲,陳圓圓吸引常笑和青嫋的是她的那份專注,那份聖潔,那份從身體之內勃發出來的光芒,這光芒如吳三桂這樣的凡夫俗子是根本看不到的,只有青嫋常笑這樣的修仙之輩才可以看到,可以說此時此刻的陳圓圓是如此的貼近於仙道。
陳圓圓一曲舞完,歌聲歇止,身上的光芒便緩緩褪去陳圓圓隨即再次變成了一副窘迫模樣,雙手掩在胸前,微微垂頭。
掌聲響起,常笑哈哈一笑道:“陳美人的歌舞果然不俗。”
陳圓圓聞言臉上蕩起一絲紅暈來,或許是激動或許是別的什麼意味。
常笑看了吳三桂一眼,吳三桂依舊低著頭,方才陳圓圓的歌舞他是一眼都沒看,一聲都沒聽,顯然吳三桂是打定主意要裝孫子了。
常笑雙目微微一眯,開口道:“陳美人來坐到朕的旁邊來!”
青嫋本來正在心中盤算這陳圓圓是一塊修仙的好材料,此時聽到常笑的充滿淫|蕩氣息的言語,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這個常笑在她心中已經和爛狗屎一樣爛了!
青嫋現在天天伺候常笑,常笑除了和那幾個仙道女子在一起的時候外,基本上無時無刻都要她在旁邊伺候,以至於常笑和那些凡俗女子歡愉的時候,都要她青嫋在一旁支應,當初常笑當著她的面做那種羞恥之事的時候,青嫋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恨不得將常笑一劍劈死,但時間長了,見得多了,也就無所謂了,反正只要常笑不對她下手就好。
陳圓圓偷眼看了吳三桂一眼,見吳三桂那副模樣,便即在心中微微一嘆,她也好吳三桂也好,現在都是掙扎求存,她雖然是吳三桂的女人,但現在顯然吳三桂已經不將她當成是自己的女人的,至少吳三桂不敢將她當成是自己的女人。
陳圓圓雙手掩在胸前,蓮步輕移走到了常笑跟前,站在那裡有些無措,怎麼伺候男人她倒是並不陌生,但怎麼伺候皇帝她卻完全沒有經驗,至少常笑現在坐在床上,虎踞龍盤的叫她生出不敢造次,不敢輕易接近的感覺來。
常笑伸手一拉,便將陳圓圓一下拉進自己的懷中,陳圓圓的嬌嫩身子一下軟倒在常笑的身上,一股清幽的香氣立時盈|滿了常笑胸懷,常笑露出一個猥瑣至極的表情,深深地吸了口氣,笑道:“陳美人當真是一件尤物,能夠享用美人的嬌軀,實在是一件福分啊!”
常笑這話雖然是貼著陳圓圓的耳朵述說的,但常笑的眼睛卻看著吳三桂,對於吳三桂這個傢伙,常笑不將他整治得不死不活是絕對不會罷休的。此時此刻常笑就是個小人,常笑覺得,對付吳三桂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小人的手段。
吳三桂能夠閉著眼睛看不到,但卻絕對不會是真的聽不到,常笑的話語就像是一把刀子一下插進了他的心底,拔出來就往外噴血。耳邊再聽著常笑和陳圓圓之間挨挨蹭蹭的聲音,更是叫吳三桂心底有一股火不住的往上冒,不過他也在拼命地往下壓這股火,將這股火壓到心底深處,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座火山,常笑想要的就是看看這座火山究竟會不會爆發,吳三桂的極限究竟在那裡,歷史上的衝冠一怒為紅顏是不是真有其事。
常笑決定給吳三桂的心底加上一把火,常笑隨即伸手攀上陳圓圓的胸口,張開大口壓在陳圓圓的朱唇上,用力的吸|啜,發出聲聲黏|膩的聲響,這聲音不算太大,但在這房間之內的吳三桂耳中卻有若驚雷一般,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