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女聞言忽然收斂了笑容,臉上露出一絲冰冷的神情來,冷聲道:“你知道我們龍族鄙視你們這些人族的原因所在麼?就是因為你們事事都想著活命,若是我們龍族也如你們一般的話,那最終的存在未必會對我們下手,使得龍族近乎完全滅絕!該死的時候,我們龍族會不計較一切代價衝上去!這就是我們龍族比你們人族優勝的地方。”
落魄秀才對於龍女的種族優勝論完全不在乎,在落魄秀才眼中,活著才是最重要的,這個觀點已經深入到了骨髓裡,所以對於龍女的歪理邪說,落魄秀才在心中是萬分不屑的,只當成是龍女的激將法,想要他拼死效力。
此時那滄桑老者顯然已經沒有了耐心,冷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念龍族所剩不多,才給你一條活路,既然你自己想死,那麼誰都攔不住你了!”
隨著滄桑老者的言語,四周十餘名守爐奴齊齊伸出一隻手來,手掌對著龍女還有落魄秀才,隨後轟天價般的響起一個崩字!
龍女還有落魄秀才腳下的岩石瞬間崩塌下去,火焰轟隆一聲便將龍女還有落魄秀才給吞噬下去。
為了防止落魄秀才還有龍女如常笑一般從火焰上方突圍出來,滄桑老者身前的一道光圈猛然飛出,飛到火焰上訪,隨後在空中猛地漲大拉開,拉開之後,這光圈裡面是一道道的裂痕,猶如蛛網一般,密密麻麻的裂痕,隨著那漲大的圓環從天而降,將整個大火給包圍起來,如此一來,想要從這裂痕秩序秩序之力下逃走,就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滄桑老者旁邊的一位看上去四十多歲模樣的守爐奴有些擔憂的道:“紅花老祖,那無極怒火相當厲害,該不會將那個龍女的肉身給燒成灰燼吧?要是那樣的話,咱們可就前功盡棄了。”
紅花老祖呵呵一笑,道:“龍女的身軀強橫無比,那些修為大降的永恆的主宰怎麼能夠和其相比?等到火焰將那永恆的主宰燒灼成灰之後,咱們再慢慢炮製她,一個尚未睡醒的龍女,即便他以往再怎麼強大,也算不上什麼。一個強大的無法駕馭的軀殼而已!”
那四十多歲的守爐奴聞言不由得神情微微一鬆,隨後謹慎的低聲道:“有了那具龍身,咱們真的就能夠擺脫現在的命運麼?世世代代擺脫這個命運?”
紅花老祖臉上的笑容此時也凝重起來,深吸口氣後淡淡的道:“那得看主人願不願意跟咱們計較。主人若是想要咱們死的話,無論咱們駕馭龍軀藏身在什麼地方都會被主人找出來,咱們能不能擺脫命運就要看主人的仁慈究竟能夠達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了。”
四十多歲的守爐奴聞言,臉上神情不由得黯淡不少,微微搖頭苦笑道:“不知道有多少存在費盡心思想要進入這渣層世界之中,但我們卻想盡辦法想要重新逃回虛幻的世界之中,這當真是一件好笑的事情。
紅花老祖並未應對這句話語,只不過臉上也顯現出一絲惆悵來,目光穿過火焰,看向一個少年,這個少年是他的重孫子,他的父親他的爺爺都死於和永恆的主宰交手之中,守爐奴說起來是最終存在的奴僕,是擁有操控秩序之力的手段的強大存在,是渣層之中永恆的皇者,這些都只是說起來好聽罷了。
擁有秩序之力又怎麼了?秩序之力比生殺之力高了一個境界又怎麼了?那些永恆的主宰一個個修為都受到桎梏,只能發揮出千分之幾的水準又怎麼了?
對方畢竟是永恆的主宰,每一個能個進入這一界的永恆的主宰每一個都絕對不是善茬,都是從屍山血海之中撐擼飄蕩過來的,這些傢伙修為還是其次,那深沉的難以揣測的心機才是最可怕的,無聲之處響驚雷,他們這些守爐奴想要殺死一個永恆的主宰,基本上都要付出三四條性命,這還是好的情況,記得百年前守爐奴們為了守護這渣層秩序,滅殺一個永恆的主宰,足足付出了三十八條性命,那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