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的波動侵襲著，不過要想動搖常笑的心神，這海妖女此時的媚態魅聲還做不到。

常笑微微一笑道：“你們海妖女究竟是如何抵禦這海水的強大吸力而不會被吸入海底深處？”

海妖女面上的神情依舊沒有變化，以酥軟悅耳的聲音說道：“天賦本能，我們就是從這片海水之中生存的，當初這一片大海鉅變的時候，只有少數生活在這海中的種族活了下來，我們就是其中之一，另外就是最有名的蛟鯨了，你知道我們為什麼都能夠活下來麼？”

常笑聞言略作思考便搖了搖頭，他手頭上的資訊太少，無法揣測海妖女和蛟鯨能夠在這重水構成的大海之中生存下來的緣由。

海妖女發出呵呵的聲音，隨後一張面孔忽然陰沉下來，即便是這種陰沉的面容依舊給人一種極端嫵媚的感覺：“我們之所以能夠生存下來，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我們身上擁有壽元，能夠給永恆的主宰增長生命的壽元，這是我們海妖一族在整個海洋之中調查後的結果，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麼？”

常笑幾乎不用思考就隱約撲捉到了海妖女這句話背後隱藏著的意思：“你是說，你們之所以能夠存活下來完全是因為能夠給這一界的永恆的主宰提供壽元？”

海妖女呵呵兩聲道：“不錯，就是這樣，我們一族在海水鉅變之前是沒有能夠在海水之中生存的力量的，但是隨著海水鉅變，我們也被改變，從而能夠生存在海里，成為被豢養在海中的用來喂永恆的主宰的食物，我們是上天給永恆的主宰準備的食物鏈之中的一環，而且還是非常低階的一環！”

海妖女的笑聲盪漾在常笑耳邊久久不散，雖然此時海妖女已經被常笑重新收了起來，但是常笑還是能夠聽到這笑聲。

常笑並不是天生萬物平等的觀念的持有者，但是常笑認為萬事萬物都是建立在一個自我的基礎上的，也就是說萬事萬物都是為自我活著的，這是最起碼的生命本能，就算是常笑在打造一方世界的時候，也都是本著這個原則在打造生命體，常笑從未想過豬羊就是專門給人來吃的，同樣也沒有想過打造出一樣東西專門給另一樣來吃，雖然本身有一條生物鏈聯絡這這些存在，或者說鷹會去抓兔子，牛會吃草，但是常笑並未將兔子和草真正擺在一個就是為了給鷹或者是牛吃的地步。

而聽海妖女的說法，就是冥冥之中的某些存在，將整個灰層改變。將這海水改變，同時將海妖還有蛟鯨這樣的存在保留下來同時改變了他們，似的他們變成了在海中豢養的食物，對於永恆的主宰來說，要想活著就需要吃東西，只不過這個東西不似凡俗之輩那樣要一口口的吃，這個東西叫做壽元，吃了就能夠活下去，吃不到，就去死！

當然，常笑對於海妖和蛟鯨並沒有多少同情心，甚至他們究竟是處於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常笑根本就不關心，常笑所在意的是對於這個世界的構造的疑惑，常笑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存在意義究竟在哪裡，以往常笑沒有這麼思考過，此時常笑站在一個更高的位置從宏觀的角度去觀瞧，再加上從海妖女口中得到的資訊，常笑忽然發覺，這個世界這個灰層，完全就是為了永恆的主宰而打造準備的，並且，這裡是一個屠宰場，是一個特訓地，是一個叫永恆的主宰彼此殘殺最終從中選出最精粹的存在來的試煉之地。

在這個灰層之中，永恆的主宰幾乎沒有敵人，沒有多少東西能夠對永恆的主宰造成威脅，而永恆的主宰的最大威脅，或者說是天敵的話，就是其他的永恆的主宰，這就是個永恆的主宰死斗的場所，在外面的主世界之中，永恆的主宰們還要團結起來才能活命，到了這裡就完完全全是獨自作戰了，哪怕結成了門派，其實永恆的主宰也依舊還是一個人在單打獨鬥。

常笑等了足足四十天的時間，陰魔女才趕了回來。

“我還以為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