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落在他身上，透著幾分複雜難明。

“小湛在樓上？”

“嗯，小湛已經睡了！”

秦若凡這時候卻開口：“我倒是沒想到你這麼快讓我另眼相看！”秦若凡打量這小子上上下下，也不知道阿言看中這小子哪裡？想到之前阿湛因為這小子在S市受傷的賬他還沒算，在來時，他打定主意要好好收拾這小子一頓。秦若凡不願意瞧見這小子得意的模樣，忍不住道：“你以為我真承認你了？”

凌霄然薄唇輕抿淡淡道：“秦少！”

秦若凡聽到這一聲‘秦少’面色僵了僵，繼續道；“你不會真以為有顧墨襲當靠山就可以了吧！”

凌霄然淡淡開口：“秦少，媽還在等我！”

這話剛落，秦若凡愣了愣，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凌霄然口中的‘媽’到底是誰？秦若凡面色變了變，低低咳嗽了幾聲：“阿……言找你？”

凌霄然嗯了一聲。秦若凡又問：“阿言經常找你？”

凌霄然有些不明白眼前男人說這話的目的，薄唇輕啟：“還好！”對秦若凡而言，阿言承認凌霄然是一回事，喜歡這小子是另一回事，秦若凡從知道凌霄然在蒙家只以為阿言因為小湛懷孕不得已接受凌霄然這小子，看來阿言對這小子的觀感真不錯。本著愛屋及烏的原則，秦若凡看凌霄然倒是沒有之前礙眼，抿唇點頭：“去吧，別讓阿言等！”

凌霄然點點頭剛要走幾步，秦若凡突然喊住人：“好好說話，你應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凌霄然原本還面無表情，聽到這一句轉頭驚訝看眼前的男人，秦若凡面色沒有表情，只是眼底難得有幾分緊張：“多說點好話，至於誰的好話你心裡應該清楚！”

這話落下，周遭還有些冷凝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凌霄然剛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自家這位岳父什麼時候該畫風是在和他開玩笑。確認他臉上認真的表情，眼睛抽了抽。他還是第一次瞧見自家這位難纏的岳父也有這麼厚臉皮的時候！

凌霄然唇微啟，好半響也不知自己臉上該什麼表情該回什麼？

秦若凡見凌霄然這小子半天沒回話，眼底透著幾分不耐和惱怒：“若是你敢跟阿言說我對你動手的事情，被怪我手下無情！聽到麼？”

凌霄然自然點頭表示同意，秦若凡警告完轉身就走，走之前眯起眼道：“我奉勸你別相信顧墨襲的話，他不過是想利用你來打擊我！以後你只要有我這麼一個岳父就夠了！好好對小湛！”說完才走人。

凌霄然聽到最後一句話有些怔？秦家這位是真的承認他了？真承認他女婿的身份，反倒讓凌霄然覺得幾分不真實。

要知道眼前這位岳父有多難纏，他可是領教過了！凌霄然不驚感慨堂堂秦少也有百鍊成鋼繞指柔的時候。凌霄然現在是對自家岳母越來越佩服了。能把兩位岳父收服的服服帖帖也只有自家岳母了。

沒過半響，顧墨襲過來拍凌霄然的肩膀：“霄然！”

“爸！”

顧墨襲問了他去哪裡，知道他要去見自家乖寶，顧墨襲點點頭甩出一句話：“霄然，秦若凡那個男人以前一直不承認你，就算現在承認，也不過想要利用你而已，千萬別上當了！記住爸之前的話！”

“知道了，爸！”凌霄然被自家親岳父看的頗為壓力，點頭表示知道，自家岳父才走人。

凌霄然瞧著兩個岳父勢如水火還不忘各自抹黑對方的決心，面色有幾分詭異。僵著臉由寧原引到書房。

“湛少在裡面等你！”

凌霄然這算是第三次進自家岳母的書房，湛言聽到腳步聲，不徐不緩抬頭，凌霄然喊了一聲媽，湛言讓他坐在沙發上，自己坐在對面：“以前你見過小湛的養父？”

凌霄然點點頭表示見過